“還有你過來”唐初初盯著那個幾次找她麻煩的侍女。
“你,就跪在這里。”唐初初指了指房中比較偏遠(yuǎn)的地方,繼續(xù)道:“就在這看著,有什么需要我會告訴你的。不許發(fā)出任何聲音。”
那個侍女臉色鐵青,卻還是照做了。
這個節(jié)骨眼上只能靠眼前這個無法無天的女的治一治,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畢竟連王爺?shù)膸煾担献钪乃帋煻颊f自家王爺可能活不過今晚了。
外面的侍衛(wèi)有的已經(jīng)默默流了淚。
唐初初招來外面跟著魏之淼一起來的御醫(yī)在旁觀看。
雖說唐初初知道自己救的活魏之淼,但是一來男女有別,二來這畢竟是關(guān)乎生死的事情。
就這樣忙忙碌碌了一晚上,等到陳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清晨。
陳寒命所有人出去與唐初初這一治就是七天七夜。
本身這種毒不用這么麻煩的,在母體的時候有了解藥,毒素就能解的七七八八了。
但是一直都沒有治出解藥,唐初初在心里微微嘲笑了一下陳寒。
但是如果到了子體身上,情形就不同了,而且拖了這么久毒已經(jīng)深入,就算用上內(nèi)力加速毒素的排除也需要很久才能去除,所以唐初初決定采用放血的方法徹底治好魏之淼。
整整七日唐初初幾乎沒有合眼。
第七日,陳寒與唐初初一同出來,只叫了陳羽每日去給魏之淼喂藥。
陳寒雖然滿臉疲憊卻抑制不住自己臉上的激動,唐初初看著滿臉白胡子的陳寒疲憊的笑了笑。
陳寒道:“丫頭,待我將七王爺送回京城自會來找你,兌現(xiàn)我的諾言。”
唐初初撐著疲憊的身子,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云裳身上,她過度的勞累,讓體內(nèi)的蠱蟲更加活躍了。
此時的她,已經(jīng)疼的隨時都會暈倒,只是淡淡點了點頭。
云霓擰著眉頭一把抱起唐初初頭也不回的走了。
陳寒明亮的眼睛里閃了閃,眼眸有一絲意味不明的東西。
唐初初直接被云霓抱上馬車,她們已經(jīng)耽誤了不少時間,再不趕緊回去,怕是趕不上唐初初的及笄禮了。
再加上唐初初體內(nèi)蠱蟲最近活動越來越頻繁,云霓與云裳都清楚,唐初初體內(nèi)的蠱蟲若是再不除去,怕是活不過十六歲。
若不是唐初初自己對這方面精通,雖然沒辦法治得了身上的蠱蟲,但是好歹能抑制住蠱蟲蘇醒的頻率。
這才撐得到現(xiàn)在。
有很多時候,唐初初都是在與死神爭分奪秒。
無論怎么活著,活在那里,以怎樣的方式怎么活著,唐初初都不管,她只要活著,既然給了她重生的機(jī)會,她就要先好好的活著。
唐初初再次醒來的時候,云裳云霓分別坐在馬車的兩邊,見唐初初醒來并沒有說話,兩人一個默默的把唐初初扶起來,另一個遞過去水跟唐初初最喜歡吃的燒雞。
唐初初砸咂嘴,一臉委屈。
這兩個丫頭肯定是都嚇?biāo)懒恕?
突然馬車的門簾被粗暴的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