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不行,阮小姐是要親自驗證一下的意思?”
阮瞳眼睛一擴(kuò),臉上晃過愕然。
那天晚上我都脫光了扒你身上了,你毫無反應(yīng)就算了,現(xiàn)在還不承認(rèn)……
叩叩——
身后的門上傳來輕微的震感,有人在敲門。
阮瞳低斂了一下眼睫,身前的男人和她僵持了幾秒,到底是先離開了。
“阮小姐,照片的事,我還是會追究的。”
他垂首在她耳邊說道,溫?zé)岬臍庀⒛﹃亩牵菢恿钊诵陌l(fā)顫的蠱惑感。
她即刻回身,深呼吸一口,開了門。
來的人是蕭鶴臨。
霍祈靖薄唇噙著淡淡的笑意離開,眼神輕斂,風(fēng)度翩翩。
兩個男人擦身而過,不過數(shù)秒的空氣交錯,在短短的距離中漾出死寂。
從醫(yī)院里出來,阮瞳跟著蕭鶴臨上車。
陽光透過車窗繪在男人的臉上,空氣一瞬被暈染的靜謐安寧。
他向來都是溫潤的模樣,半點看不出軍閥世家干戈殺伐的戾氣。
明明骨子里處處充斥著的倨傲狠戾,他偏偏要隱藏在那副芝蘭玉樹的公子皮相下。
不以物喜,面相冷厲,他一向高傲的作風(fēng)。
但有些感覺,越是在沉默中越令人難以忽視。
譬如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