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左讓看著一怔。
自家總裁已經(jīng)多久沒被人這樣親昵的撒嬌了……
以前,要是有女人敢靠近,總裁的眸光都透出冷意,如刀。
那些不識(shí)好歹死纏爛打的,都沒有好結(jié)果。
可今天的霍總,非但不冷,還……有些溫柔?
安靜的病房里,燈光涉過男人溫潤的眉眼,像是一卷水墨里寧靜柔美的煙雨景畫,雅致卻又動(dòng)徹心魄。
他抬手撫摸這女孩后腦柔順的發(fā),語氣意外地溫和下來,“乖,不看就不疼了。”
說著,輕輕將女孩的臉蛋按在頸側(cè),托起她柔軟的手。
目光示意,一旁臉紅得不知所措的小護(hù)士即刻上前。
原來……這位是阮二小姐啊……
霍祈靖淡淡看著小護(hù)士給她扎針,針涉入皮膚時(shí)懷里的女孩明顯抖了一下。
輕輕摸了摸她的后腦勺,語氣低慰,“沒事。”
開始輸液,小護(hù)士也紅著臉不敢久留,悄悄揣測(cè)著兩人的關(guān)系離開。
霍祈靖想要起身,懷里的女孩卻一手攥著他的衣角。
她倒是膽大,把他的外套捏得皺巴巴的。
“疼……別走……你扎了我,你要負(fù)責(zé)……”
她緊攥男人胸口的襯衣,含糊不清地撒嬌。
被她糯軟的聲音黏得沒了辦法,霍祈靖只好陪著。
倏然,下巴被一道力氣抬起,她被迫抬頭對(duì)上男人深邃的雙眼。
“要我負(fù)責(zé)?”
低淡的聲音里充斥著玩味兒,摩挲著懷里女人的耳廓。
聽晏笙說,阮家這位二小姐在媒體前乖巧溫順得不行,沒誰能詬病的。
如此說來,是她溫順的模樣太乖,還是掩藏的本事太蠢?
阮瞳有些渾噩地抬頭,目光直直地和他對(duì)視,因?yàn)榫凭慕萦行┐簟?
兩人近在咫尺,呼吸交纏。
“你要怪我?”她倏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