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我還知道王爺需要相府,我可以幫王爺,我只要我的弟弟平安。”秦安然沒有因?yàn)槭挿膲浩鹊臍鈩荻丝s。
“你是秦相的女兒。”
“十年前就不是了,我的生母被相國夫人下藥難產(chǎn),我的弟弟因藥性至今身體不健全,王爺可以去查當(dāng)年的事。而我也可以接受王爺?shù)囊磺锌简?yàn),直到王爺相信安然。”秦安然面無表情的說著這段話,沒有悲切,沒有憤恨,好像一切與她無關(guān)。
蕭樊走到秦安然面前,秦安然任他打量。
先是善,再是志,再是迫,后是因。秦安然說的四件事,都讓他無力反駁。好一個聰慧的女子。
親王府新房內(nèi)。紅燭搖曳,夜?jié)u漸深了。秦安然和蕭樊兩人還在對峙,秦安然堅(jiān)持要蕭樊的答案。看著眼前倔強(qiáng)的女子,蕭樊又一次感到無奈,他蕭樊從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何曾被一個女子逼到這種地步。
“愛妃,夜深了,我們就寢吧!”蕭樊笑嘻嘻的回到他的本色,轉(zhuǎn)身朝著那布滿花生桂圓的喜床走去,側(cè)眼看到秦安然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滿是無奈,嘆了口氣道:“本王知道了,以后你就是親王府的親王妃。”
終于等到了答案,秦安然第一次在蕭樊面前露出了真心的笑,燭光下,美得如畫。看得情場高手蕭樊都失了失神,一笑傾城也不過如此了。秦安然沒有注意到蕭樊的失神,走到蕭樊跟前,伺候她的夫君更衣。
瞧著眼前乖順的想要幫他更衣的秦安然,蕭樊不禁失笑,明明她的手都在發(fā)抖。不過他還是惡劣的張開了手,他想看看這個聰慧的女子如何反應(yīng)下去。
秦安然第一次如此靠近一個男子,蕭樊屬于男子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秦安然不自在的羞紅了耳尖,可愛的樣子被蕭樊瞧在眼里,讓蕭樊情不自禁的撫上了秦安然精致的耳珠,畢竟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秦安然敏感的顫抖。但是她沒有反抗,她知道她不能反抗,她有求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