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考在屋里,面對著一張空白的畫紙沉思。大前天兩人順利晉級,已經(jīng)雙雙成為挑戰(zhàn)列席畫師的熱門。但是今天,他不知為何心中總是怦怦直跳,難以定神。
此刻面對畫紙,他也毫無靈思。沉悶了片刻,他還是決定出門,打算去周邊看看風(fēng)景。
然而,還沒等他穿好出行的衣服,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砣巳后@呼的聲音。隨即馬蹄飛快靠近,少女的聲音讓他頓時愣神。
“停,停下,就在這里!”
馬車上的少女熟練地勒緊韁繩,呼喊著自己的坐騎。那匹馬果真聽話,就快沖到白亦考的房門前時,立刻穩(wěn)穩(wěn)地停了下來,蹄子下面揚(yáng)起一抹煙塵。
隨之,白蒿翻身下馬,幾步跑到門前,“砰”地推開。
“老哥!詩明有沒有來過你這里呀?我找了他好久!”
很多人圍靠過來看熱鬧。白亦考提著穿了一半的褲子,看著倏忽間圍到門口探看的人群,呆若木雞。
“……”
白蒿也愣了一下,眨巴幾下眼睛,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幫老哥驅(qū)趕人群:“不準(zhǔn)看!老哥不喜歡別人看他脫褲子……”
白亦考默然,手慢慢地捂住臉。
片刻之后,白蒿已經(jīng)進(jìn)屋,伴隨著外面若有若無的竊竊私語,白亦考一臉生無可戀。
“老哥,你不要放在心上,對不起啦……”白蒿知道是自己害老哥丟了面子,吐著舌頭安慰他,“而且……嗯,老哥的靛青繡龍褲衩真的很好看!大家……一定是在夸老哥的品味呢……”
說著說著,白蒿自己都覺得毫無說服力,于是只好一臉認(rèn)錯的樣子低下頭。
她慢吞吞地伸出手,揪了揪白亦考的袖子:“老哥,是,是我錯了……”
畢竟是自己親妹妹,白亦考再生無可戀,也沒法對妹妹發(fā)脾氣。他仰頭嘆了口氣,勉強(qiáng)不去聽外面的聒噪,平心靜氣地說:“算了,大哥沒怪你……你大老遠(yuǎn)跑來秋帷繪宴,是要問什么來著?”
白蒿抬起頭,瞄了一眼老哥的臉色,確定他沒有再生氣之后,才癟著嘴巴把自己的事情向老哥娓娓道來。
從象風(fēng)觀說起,一直到這些天的四處奔波,最后來到秋帷繪宴,白蒿說得很簡練,重點(diǎn)只在于四處都找不到東方詩明。白亦考眼神凝重,一言不發(fā)。
直到白蒿說完,白亦考抓過白蒿的手,嘆息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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