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朗在甜心面前站定,發(fā)現(xiàn)她正跟一只掉隊的螞蟻玩得歡,一旁的小女生們嘰嘰喳喳圍上來跟自己套近乎,只有她,完全無視自己存在。.
他敷衍兩句別人,在甜心身邊坐了下來。
甜心余光偷偷一瞄,這大長腿叔叔比自己的腿長出至少兩截,這腿是后長出來的嗎?
“甜心,今天辛苦你了。”司徒清朗很客套,搞得跟自己初見她一樣!
甜心搞不準他葫蘆里賣得什么藥,只得違心賠笑,什么“哪里辛苦感謝教官今天對自己的夸獎”,其實分明是折磨!
她嗓子沙啞得要冒煙,司徒清朗“關(guān)切”地問:“怎么不喝水?沒從學(xué)校帶水杯過來?”
“沒有,我上午把杯子落在家里了,以為下午軍訓(xùn)完就可以回家了。”甜心有氣無力地回答。
話說至此,她猛然意識到一個很要命的問題——為什么自己第一天軍訓(xùn)的時候沒見過這家伙,而這家伙一出場,自己就被拉到了荒郊野嶺?
來不及細想,司徒清朗便遞過半瓶水,看了她一眼:“喝點。”
這,這不是他剛才喝水的那個瓶子么?甜心頭搖得像撥浪鼓:“不用不用我不渴我咽口水就行!”
“天氣太熱,不及時補充水分的話會脫水。”司徒清朗裝得特別好人,特別體貼!
甜心猶記得麻薇薇反復(fù)強調(diào)他是個龜毛處女座,處女座的男人怎么會允許別人碰他喝過水的礦泉水瓶?她才不上當!這一定是個圈套!
一旁的教官看不下去了,心里直琢磨,既然上校都主動遞上水關(guān)心同學(xué)了,那自己不有所表示,豈不是說不過去?
于是教官慷慨解囊,遞上自己外壁都磨花了的塑料水杯,熱情道:“甜同學(xué),喝我的,喝我的!”
甜心看了看那可怕的杯子,縮了縮脖子,搖頭。
司徒清朗斜睨了甜心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我手都伸過來了接不接你看著辦”,甜心一見他眼睛又瞇起來,深知他又要打折騰自己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