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把蝦線挑完,打算拿到門口的溏子里去洗,問道:“你是在家里還是跟著我一起去”
“一起去。”舟言站了起來,去拎那兩個小桶。
常久哪能讓他去拎,搶著去拎道:“你是端著盆子就成。”
突然他臉色冷了下來,一字一頓的道:“常、久。”
“噯”常久就怕他連名帶姓的喊自己,瞬間就慫了,解釋著,“你是客人哪能讓你來。”
舟言眸色一暗,像是有些生氣,“那你就別把我當客人。”客人太生疏了。
“成、成吧”常久松了手,看著他拎著兩桶血水走在前頭,那種詭異感增強。
舟言把血水倒在溝里,將空桶子放在溏里洗了洗,然后朝伸出手,讓他把手里的魚給自己,“我來洗。”
常久那句“我來”還沒說出口,就被他一個眼神堵了回去。
舟言把盤子擱在石板子上,常久蹲在地上看著他的手指在水里靈活的刮動遺落下的魚鱗,總覺得這么好看的手用來洗魚可惜了。
感覺到旁邊的人正盯著自己的手,他手變的仔細又謹慎,跟登臺表演似的生怕失敗讓觀眾不滿意。
一條魚被他洗的干干凈凈才放進盤子里,再拿出第二條繼續(xù)表演。
等他把魚洗干凈就用小刷子洗蝦子,岸上常久看呆住了,忍不住的說:“舟言吶,你讀書一定很聰明。”
受到表揚的人心中一陣開心,勾著嘴角露出一個笑容,美的讓常久找不出一個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