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這么糙的話,舟言還是頭一回,接著就臉不紅心不跳的將手掌撐開,捏住一角,抗戰(zhàn)多年小紅旗在常久面前晃啊晃,晃的他眼花。
他一把推開旁邊的豬販子,三步并兩步扯下舟言手里的小紅旗。攬住他的肩把小紅旗塞進(jìn)自己兜里,壓低聲音,“兄弟啊,你聽我解釋,豬販子是想塞錢給我,我沒收。”
舟言蹙著眉頭“嗯”了一聲,常久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意思,急得抓耳撈腮,趕緊把豬販子扯過來解釋,生怕落個包庇罪。
“豬大哥,你過來跟舟兄弟解釋解釋。”
“我還有事,你們聊著。”看著舟言的視線豬販子就覺得慌,連忙掙了他的手。
常久追了兩步,又跑了回來,摸了摸后腦勺問道:“舟兄弟,那個那個,我”
“我信你”
“啊那就好,那就好”,他摸了摸胸口,張了張嘴,“其實我還想問”
我還有幾條褲衩嘞常久本來就想著過一會就去找他拿,昨天怕瞅到他和村花在一起心里難受,所以才一直拖著沒去拿。
舟言看了他一眼,“這幾天我睡你家。”
這話說的讓常久無法反駁,太自然了。他先是一驚,自己家就一張平板床,他要是來的話,那就是兩個人擠一張。
見他猶豫,舟言又問:“不行嗎”
“行是行,就是我家床有點小,我怕擠著你。”常久給雞系統(tǒng)使了一個眼色,雞系統(tǒng)識趣的給他們讓路。
“常久”舟言突然喊出他的全名把常久嚇的一愣,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半響,他又道,“我不嫌棄。”
“那就好,那就好。”常久趕緊把人往屋里請。
舟言來過一次,直接坐在他家“吱吱”響床板上。倒是常久有些不自在,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接著他就聽著舟言解釋:“村長有個女兒,我住他家不方便。”
“這樣啊”常久打開箱子,將兜里的小紅旗掏出來放進(jìn)去,當(dāng)看破洞的地方已經(jīng)打好了補丁,不由納悶起來。
難道是村花給我補的他又仔細(xì)的看了一眼,那針腳亂的絕對不是出自村花靈巧的手。
那只能是舟言
這想法一出,他驚悚的連連搖頭,干脆把小紅旗把往箱子里一塞不想了。
再回頭的時候舟言的耳根都紅了,他更是覺得詭異。
舟言看著他漏光的屋頂,左手拇指輕輕的擦了擦食指上的血窟窿,“還有幾條,我忘記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