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淑宮內(nèi),秋歌伸長了脖子,翹首張望,擔心著小姐為何還不回來,難道今夜又要侍寢嗎想到此處,秋歌的臉色越發(fā)地難看了,一想到小姐身上那青青紫紫的淤痕,秋歌就感到害怕。
就在她實在忍不住要出去尋人時,靈晚艷紅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清淑宮外。秋歌喜出望外地叫道:“小姐,你終于回來了”
靈晚面無表情地看著秋歌,眼神絕冷,冷聲問道:“秋歌,昨晚上,來人你可有看清模樣”
秋歌歡喜的臉在看到靈晚的表情之時,嚇了一大跳,她認真地想了又想,才終于搖搖頭:“皇上不讓任何宮人靠近,所以”
“那就是說,沒看到了”
秋歌遲疑了一下,終于說:“小姐,有件事,奴婢不知當講不當講”
“嗯,說吧”
“昨夜,奴婢因為太擔心小姐,半夜曾偷偷跑回來,結(jié)果看到一個年輕的男子,進了小姐的寢殿。”
靈晚的心為之一顫,年輕的男子,那么說,昨夜之人,真的不是銘帝靈晚很著急地問:“后來呢”
秋歌搖搖頭:“后來,守殿的宮人就出來了,奴婢就,就嚇走了。”
“那你可看清那人模樣”
秋歌只是搖頭:“隔得太遠,看不清楚,不過,奴婢可以肯定,是個年輕男子。”
靈晚被提起的心,又糾疼了起來,沒有看清,她如何去尋那人出來又或者,銘帝已然殺人滅了口,畢竟,這種丑事,銘帝做得出,卻不敢聲張。秋歌看著靈晚陰晴不定的臉,擔心地問:“小姐,你別嚇我啊,昨晚上到底怎么了”
靈晚再一次認真地看著秋歌,問道:“秋歌,我問你,如果讓你再見到那個人,你可能認得出來”
秋歌認真地想了想,仍舊只是搖頭。靈晚閉上眼,痛苦地吁出一口悶氣道:“秋歌,這宮里,要變天了”
“變天小姐,這么晚了,您還能看出天色嗎”
靈晚搖搖頭,輕聲問:“秋歌,我待你可還算好”
秋歌重重點頭:“小姐待奴婢恩重如山”
靈晚清冷一笑:“是嗎恩重如山嗎秋歌,你報恩的時候到了。”
聞言,秋歌的臉色也凝重起來,她重重點頭:“小姐有事,只管吩咐,奴婢要是說一個不字,就不叫秋歌。”
靈晚不再回答,只是指著不遠處的宮殿道:“對我不仁,休怪我不義從今日起,我要你整個旭朝后宮,永無寧日”
秋歌張大了嘴,看著周身仿佛都染上火焰的靈晚,緊張地問:“小姐,到底怎么了”
靈晚回眸,余光帶淚:“秋歌,助我將昨夜之人尋到,我,饒不了他”
“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