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今年剛剛從部隊復員,在華夏國的榮城市南湖區(qū)的縣城應聘了一個造紙廠的保安。.徐飛是特種部隊的戰(zhàn)士,本來復員回來最起碼應該是南湖區(qū)警察局的一名正式警察的,但是因為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造成了戰(zhàn)友的死亡,所以沒有安排工作,而是只能自己應聘了一個造紙廠的保安。
“徐飛,你看你混的,特種部隊的怎么復員回來了?還應聘到我們廠子當保安,這也太丟人了吧。”同事劉虎滿臉酒氣地看著徐飛說道。今天是造紙廠保衛(wèi)科的同事在晚的聚會,在造紙廠南邊匯豐飯店的二樓,也算是給徐飛的一個接風,都是廠子里面的保安。
“咱們的徐飛弟弟是特種部隊的**養(yǎng)豬的,不是你認為的那種特種兵。”保衛(wèi)科的張胖子滿臉嘲弄地看著徐飛說道。
這個張胖子頂不是個東西,對誰都想欺負一下。自從徐飛到了造紙廠的保衛(wèi)科,他總是看著徐飛不順眼,事事都想找徐飛的茬,認為徐飛沒有什么本事,也是個一般的復員軍人,也沒有什么背景。徐飛要真是有本事,家庭有背景的話,早分配到警察局去了。
“算我是特種部隊養(yǎng)豬的,我也能一只手把你給撂倒了。你信嗎?”徐飛站了起來,兩眼直視著張胖子,一點也不想再忍了。徐飛決心給張胖子一點顏色看看,讓張胖子從此在造紙廠沒發(fā)混了。
徐飛一下子站了起來,暴怒的雙眼瞪著張胖子,似乎馬起來要暴揍張胖子一頓。張胖子也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屑,鼻子哼了幾聲,眼睛也瞪視著徐飛。別看徐飛是特種部隊復員的,張胖子心里還真是沒有把徐飛放在眼里,因為徐飛個子雖然很高,但是瘦弱,家里還是農(nóng)村的,還總是顯著高人一等的樣子,自己非得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不行。他想把徐飛揍一頓,讓造紙廠的人看看到底誰厲害,到底誰是老大。
大家心里還真是替徐飛擔心,徐飛即使是特種兵出身,在張胖子這里也賺不到便宜。要知道張胖子本身是練扔鐵餅出身的,他爹是警察局里面的人,而且張胖子在社會還有一批狐朋狗友,經(jīng)常在廠里面找別人的茬,也沒有人敢和他對打。
聽著啪的一聲,徐飛手里厚厚的酒杯,一下子碎了。張胖子吃了一驚,因為徐飛臉色毫無表情,把酒杯捏碎了。從這一手來看,他確定徐飛確實是特種兵出身,而且功力有些厲害。張胖子心里膽怯了一點,目光散亂了一下,但是想到這么多人在跟前,自己也不能示弱了,要不然以后自己可怎么在廠里里面混了。
“有本事,咱出去,別在這里等著人家拉架,也影響人家飯店做生意。”張胖子覺著自己必須做得更有氣勢才行,只有這樣才能壓住徐飛。
張胖子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掃視了徐飛和大家一眼,然后打了出去,說自己在造紙廠南邊不遠的匯豐酒店,要哥們找?guī)讉€人過來,一起吃飯。他這意思很明顯,今天他是吃定了徐飛,不管徐飛能不能打過他張胖子,徐飛今天都吃虧吃定了。
大家看著徐飛更加擔心起來,明白徐飛這是要吃大虧,算是徐飛是特種兵,張胖子人多,徐飛可是也要吃大虧了。大劉趕緊走了過去,看著張胖子說:“張哥,這是干什么?大家一起干活,一起混口飯吃,沒必要喊外人吧。”大劉是想說和一下,畢竟以后都還是同事。
“大劉,你算老幾?還張哥?張哥是你喊的嗎?你一邊呆著去。”大劉被張胖子一說,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誰叫自己這么賤,自以為自己和張胖子關(guān)系很好呢?結(jié)果人家根本瞧不起自己。大劉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一聲不坑了。
啪的一聲,大家愣了一下,看到徐飛一個閃身,一下子到了張胖子的跟前,一巴掌扇在了張胖子的臉,露出紅紅的五個手指印子。張胖子愣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喊了人的情況下,徐飛竟然還敢對自己動手。張胖子從來都沒有吃過這樣的虧,也從來沒有在廠子里受過這樣的羞辱,發(fā)了瘋一樣朝著徐飛的臉來了一拳。
徐飛一把抓住了張胖子的拳頭,使勁一扭,張胖子疼得嗷嗷叫了起來,臉也扭曲了起來。徐飛知道,自己必須一次把張胖子給制服了,要不然以后會有更多的麻煩。徐飛照著張胖子的胳膊,使勁打了一拳,聽到了張胖子一聲慘叫,一下子蹲在了地,另一只手扶著自己被徐飛打斷了的胳膊,嗷嗷地叫著。
大家看向徐飛的眼睛充滿了吃驚,也充滿了畏懼。因為大家清楚地聽到了啪的一聲,顯然張胖子的胳膊被徐飛一拳給打斷了,沒有想到這么瘦瘦的徐飛竟然這么狠,下手竟然這么毒。看來徐飛真是有功夫,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干脆利索,大家被徐飛給鎮(zhèn)住了,同時也認為張胖子活該被打。
“你馬給劉哥道歉。”張胖子雖然被打斷了胳膊,徐飛并沒有想放過他,而是想要徹底打垮他,使勁朝著張胖子踢了一腳。
“有本事你等著。”張胖子表現(xiàn)得很是硬漢,咬著牙忍著是不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