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做了這么多,都是為了莫嫣對不對瀝洲島,本來是你買下為了向莫嫣求婚所用,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為八年前你跟夏黎那晚的錯誤而終結(jié),你認(rèn)為這些年自己所遭受的一切痛苦,全部都源自于夏黎,你恨她當(dāng)初不該爬上你的床,更不該懷了你的孩子遠(yuǎn)走美國,所以你在她回國后,想盡一切辦法來羞辱和折磨她”
“認(rèn)識你這么多年,司少欽,雖然你囂張冷漠,可在我心里,你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起碼是個拿的起放的下的真男人可如今看來,是我錯了,因為仇恨,你已經(jīng)變得喪心病狂了,三年前折磨得夏黎還不夠,現(xiàn)在,在她失去記憶之后,你還打算繼續(xù)折磨她下去,搶了她的兒子,還騙她跟你結(jié)婚,你是希望將來有天她恢復(fù)記憶之后,回想起這些而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是不是”
“司少欽,你怎么就這么歹毒你作為一個男人,將所有的痛苦全都付諸在一個女人身上,你認(rèn)為自己很了不起是嗎看著夏黎痛苦,你就痛快無比是嗎這樣做,你有考慮過夏小澤的感受嗎等他將來長大了,知道自己有一個這么卑鄙無恥的爹,他會是什么感受”
靜靜聽著洛輕語的話,司少欽的臉上跟著變了幾變,不過當(dāng)她話落,他的神情又恢復(fù)了最初了平靜,“說完了”
洛輕語緊緊捏著手,她控訴這么多,換來他三個字,她也是差點氣出了內(nèi)傷。
要么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呢,眼前這個臭男人還真是跟某些人一個德行,任你氣得吐血,他依然巋然不動,甚至比當(dāng)下反駁你兩句還有能氣瘋?cè)说牧Χ取?
“你說的沒錯。”司少欽挑眉點了點頭,接著說“若是說起我跟老慕的共通點,那就是睚眥必報。我這人向來心胸狹隘,看著她痛不欲生,我才會覺得那些年的痛苦會得到那么一絲絲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