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抓到她手腕的時刻,王媽看到她手腕上,那被捆扎過后留下的紅圈,還有手臂與脖子上的紫紅印痕,她的眼角滲出了濕意,疼惜地問她:“你自愿來的”
凌可馨一頓,繼爾面露憂傷,搖了搖頭:“我是來找媽媽的。”
“你媽媽是誰”
“她叫白瑤,大媽,你知道她嗎”
王媽聽了松開她的手,搖搖頭:“沒聽過,姑娘,你媽媽怎么可能到這兒來對了,你是不可以隨便到廚房來的,如果少爺知道他的女人和我們說話,我們就會被他趕出去,姑娘,你快走吧。”
凌可馨也不想因為自己而讓這位好心的大媽失去工作,她連忙走出了廚房。
剛要關(guān)上門,忽而一句壓了嗓音的話傳過來:“餓的話,你晚上偷著進來,我每天放三個包子在蒸鍋里。”
凌可馨聽了心里一暖,眼眶辣得想哭來到這個莊園兩天,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關(guān)切的話語。
接下來的白天,她穿著小女傭的衣服跟著梅姨在莊園里搞衛(wèi)生,晚上,她就要洗澡,消毒,然后穿著性感露骨的衣裙走進那間豪華的房間。
房間里的銅床很寬大,足夠容納三個人。
每晚,莫爾燁都翻著新花樣強悍地折磨她,她常常被他折磨得哀叫連連,雪白的肌膚遍布著紫紅色的噬痕。
因為晚上睡不醒,她白天就逃到傭人樓里,悄悄地走進那間小屋子,爬上冷硬的木扳床小憩,可有一次被梅姨發(fā)現(xiàn)后,就罰她一個人掃院子。
這一天,她又偷懶了,頭一挨到枕頭,她就闔上眼眸沉沉地睡了去。
醒夢中,她的耳朵被人揪起,緊接著一聲冷冽的怒吼差點震破她的耳膜:“凌可馨,你又敢偷睡”
夏季的日天較長,晚上沒睡好,中午不睡真是全身乏力,連走路都雙腳發(fā)軟,凌可馨的身體就像虛脫了那般。
她睜開惺忪的眼睛看著冷漠的梅姨,低聲哀求:“梅姨,讓我睡一個小時,行嗎”
“大少爺吩咐,你今天必須把堆在前園的一堆雨花石全搬到后園的假山旁邊去。”
“什么”凌可馨驚訝地睜大了眼,努力支起上身,不可置信地說,“怎么可以讓我一人做莊園里不是有其他下人的”
“大少爺?shù)拿睿l也不敢違抗,快起來”看她磨磨蹭蹭,梅姨不耐煩了,把她狠狠地拉下床,拖到了前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