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霆逼近墻角。
他胸腔的怒火在劇烈的涌動和咆哮,恨不得將緊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的女人給燒成灰燼。
他揚起手狠勁攥住她下巴,指間力道幾乎想將她下巴骨捏碎。
裴希希吃痛一聲,臉色猛地泛白,額角溢出薄薄細汗,眉心痛苦的皺成一團。
被皮帶縛住的雙手攥成拳頭在他胸膛亂捶亂打。薄少霆,你不要碰我。
不給我碰,是想讓凌澤碰嗎薄少霆目光騰著熊熊怒火,特別是看她拼命掙扎的惶恐模樣,讓他心頭火氣更盛。
他變得不可理喻,動作更加過份蠻橫。
越是掙扎,越是受罪。
深知掙扎是徒勞,裴希希不敢再去拔他的老虎須,只能一聲不吭的承受著他的凌虐。
回答我你是不是想讓凌澤碰她不回答,不但沒讓薄少霆怒火減弱,反倒點爆他的心頭火,越竄越高。
裴希希無視他的怒火,強壓著眸中水霧,語氣倔強而平靜的說:隨你怎么想。
有些事情,就讓他誤會著吧,不需要解釋。
他不愛她,解釋與不解釋,沒任何區(qū)別。不管是哪一種說辭,他都不會相信。
她這種冷淡淡的態(tài)度,激得薄少霆想把她給狠狠掐死。
他氣瘋般的把她摔向里面,惡狠狠的道:裴希希,你給我好好記住了,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不管是過去,是現(xiàn)在,還是未來,她的唯一一個男人,都只能是他
他承認,他每次看到裴希希和凌澤站在一起,都會莫名的妒忌到瘋狂。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可能是在昨天,也有可能是在很久很久以前
男人動作粗暴蠻橫,絲毫不顧慮她的痛苦和瑟抖。
裴希希偏開臉,咬緊了唇,幾乎是要咬出血。
她沒有再做出任何掙扎,在閉上眼睛的那一刻,眼淚從眼角悄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