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一步步向著文青羽靠近,晶亮虎目注視著文青羽的眉眼,卻完全忽略了她那骨瘦如柴的雙手。
她的左手緊握成拳,右手攥著的分明是一根極鋒利的發(fā)簪。
虎頭剛剛落下,嘩啦,一把混雜著草屑的泥土驟然間便灑向了圓睜的虎目。
老虎慘呼著用力甩頭,文青羽瘦弱身軀躍起,手中鋒利的簪子狠狠刺入老虎耳后重要穴位。
快速抽出,再刺。帶出一波波絢爛血珠,下手又快又準(zhǔn),雖然力道欠缺,位置卻絕對拿捏的恰到好處。
與此同時(shí),將一方粉嫩粉嫩的絲帕蒙在老虎臉上,絲帕上馥郁的濃香一點(diǎn)不拉的叫老虎吸了個(gè)夠。
差不多了,文青羽收手退后,累的直喘。
這身子太不爭氣,才動(dòng)了這么一下就像要暈倒。
眼看著老虎將附在臉上的絲帕扯了個(gè)粉碎,清亮虎目中染上了血樣的鮮紅。
“去吧。”她微微一笑:“尋著那個(gè)味道,給自己報(bào)仇。”
“噗嗤。”
發(fā)狂的老虎縱身躍起,柔軟肚皮在高聳鋒利的箭竹上擦過,帶出一片別樣的鮮紅。
“嗷嗚”響亮的獸吼震的涼亭上的屋瓦顫了兩顫。
打扇的大丫鬟翠錦手里的扇子直接就是一哆嗦。
“小,小姐,這老虎叫的聲音好大。”
“大了才好,”文青鳶不經(jīng)意地瞟一眼獸籠的方向:“那賤人死的才更讓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