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叔叔,你們自己不害怕,可別忘記了家中的妻兒,這人一旦中邪了,保不齊會在村子里做什么惡,可別等到事情發(fā)生之后再追悔莫及啊,我可記得,前年葛大叔家的大壯就差點(diǎn)被邪物害了性命啊,幸虧大仙來得及時,不然還有張大叔,吳大叔”
“珍珠姑娘別說了,我們先把大姐留住,先讓大仙來看看,吳,您去通知一下里正,免得出什么亂子。”為首的葛大叔放下鋤頭,轉(zhuǎn)頭吩咐身后兩人。
倆人聽后,隨即放下手里的農(nóng)具,轉(zhuǎn)身叫人去了。
“大姐,為了大家的安危,我們也只能請您留步,讓村里的大仙來看看再說,可好”葛大叔上前一步,站到上官勤笙身旁。
上官勤笙本是不想在這兒和他們糾葛的,可看著身旁的幾人,知道自己強(qiáng)行離開時不可能的,加上想起女兒醒來之后確實有些不對勁,也就留了下來,只是嘴里祈求道:“看看我就行了,別去找我女兒,她剛受傷了,還沒好呢”
葛大叔回身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點(diǎn)頭道:“也好,王大仙應(yīng)該能從家人身上看出點(diǎn)名堂,先等等再說吧”
可等到大仙來了之后,二話不說,命人拿來繩索,把上官勤笙綁到了村子中央的那根木頭上
蔚淺淺來到灶間,端出留給母親的那半截紅薯,“娘,您吃吧”
上官勤笙看著眼前的半截紅薯,眼淚奪眶而出,如此乖巧懂事的孩子,自己怎么也會覺得她有不妥之處呢
蔚淺淺見母親眼淚泛濫,更是動也不動,立即放下手中破碗,抬手為母親擦去眼角的淚水,關(guān)切的問道:“娘,您怎么了,您別哭啊,有什么說出來,或許淺淺有辦法呢”
上官勤笙嗚嗚咽咽的止住哭泣,抬起淚眼朦朧的眸光看向蔚淺淺:“我的淺淺長大了,只是苦了你了,孩子”
“娘親,我不苦,跟著娘親在一起,我不覺得苦,我很幸福,因為我知道,娘親您無時不刻都在保護(hù)著我,關(guān)心著我,咱不哭了,來,吃紅薯”
蔚淺淺說著,拿起破碗內(nèi)那半截紅薯,伸到上官勤笙的嘴邊,上官勤笙破涕為笑的看著蔚淺淺,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還是,娘是擔(dān)心你啊,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還整天這般饑腸轆轆,可怎么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