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二房走投無路,只能信了沖喜的傳聞。
喬惜的視線被紅蓋頭遮住,霍家傭人錢嬸扶著她走進別墅,頭頂?shù)镍P冠壓得她幾乎抬不起頭。
她被帶進了一間寬大的臥室,坐在床邊。
錢嬸用半米長的紅繩將她的右手一圈圈地纏住,紅繩的另一端系在床上男人的左手上。
“不可解開,這是規(guī)矩。”錢嬸叮囑道,“壞了事,你擔待不起。”
喬惜微微點頭,脖子酸脹得幾乎直不起來了。
錢嬸見她乖巧便說道:“今夜委屈你陪著少爺,有事喊我。”
她說完,便關(guān)上房門走了。
偌大的房間里安靜得可怕,儀器發(fā)出的“滴滴”聲,還有陌生男人幾不可聞的呼吸聲。
喬惜將藥箱輕輕放到了腳邊,彌漫出的淡淡藥香讓她得到些許安心。
只要藥箱在,憑借一手針灸,就是她的底氣。
她渾身僵硬酸痛,便下意識曲著蔥白如藕段的手捏了捏脖頸,卻忘了手里的紅繩。
她被狠狠一扯。
鳳冠上的串珠撞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她栽到了床上,紅蓋頭也飛了出去。
整個人壓在一具溫熱的身體上,她的紅唇觸碰到了男人的臉頰。
身下的男人面皮冷白,緊閉著雙眼,睫毛卷長落下一圈陰影,俊美無儔讓人晃神。只是臉頰上留下的大紅唇印,破壞了他冷漠的氣質(zhì)。
她臉頰漲紅,猛然起身,手忙腳亂想要擦去他俊臉上的紅唇印,可頭發(fā)死死勾住男人的睡衣紐扣,怎么都解不開!
“啊!”
喬惜發(fā)出一聲痛呼,頭皮火辣辣地疼,眼底氤氳著水汽。
越掙扎,纏得越緊。
她的紅唇貼著男人的薄唇,親了又親。
要是被霍家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覺得她色膽包天,連植物人都不肯放過!
“抱歉,我也沒別的辦法了。”喬惜看著雙眼緊閉的男人,輕聲說道。
她雙手扯著他的睡衣領(lǐng)口。
嘶啦一聲。
棉質(zhì)的睡衣被撕破一個大口子,紐扣脫落了下來。
呼,總算解開了。
喬惜一低頭。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
雙目深邃,彌漫著無邊的冷意,看著她。
破洞睡衣露出他性感的喉結(jié),寬闊的胸膛。
一副被蹂躪過的樣子。
喬惜嚇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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