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滿多瞧著六夫人,感覺是春風(fēng)拂面,春暖花開,從沒覺得她原來也可以這么和藹可親。
六夫人走進(jìn)來立刻叫嚷起來,“喲喲喲,這,這這,這是干什么七弟妹,滿多,滿多怎么跪在地上了有什么事情,非要跪著說呢滿多這還病著呢”說著就十分不滿的上前就扶李滿多。
李滿多趁機(jī)是搖晃一下子身子,咳嗽著就往六夫人身上靠,“咳咳咳”軟綿綿的叫起來,“多謝六伯娘了”
六夫人一臉擔(dān)憂,“可憐見的,七弟妹,老太太告誡,你難道就”
李滿多拽著六夫人道,“不怪母親,是,我那丫鬟惹了十五妹妹和十七妹妹的丫鬟,三人打了一架,母親正在教訓(xùn)大家,只是,我覺得母親罰了彩金罰的有些重了母親要打死她們,六伯娘,你幫忙勸勸母親,讓她息怒,千萬不要?dú)⒘隋\燭和鳴翠,再把彩金也趕走”
“殺,殺人”六夫人臉色一白,嚇了一跳,她碰上什么事件了
李滿多道,“錦燭和鳴翠是府里人,出了打架這么丟人的事,何況兩人打一個還沒打贏,母親自然是要?dú)㈦u儆猴的,彩金不是府里人,自然只能趕出去拉,可是開刀的事情只能朝錦燭和鳴翠了。六伯娘,你,你幫忙勸勸母親吧,眼看著新姨娘就要入府了,就是屋子在窄小,那也不能殺個人,這不是讓新姨娘見血光之災(zāi)嗎父親知道了,還以為母親故意膈應(yīng)新姨娘呢”
錦燭鳴翠白了小臉,姜婆子卻大聲的叫起來,“十一娘,你亂說什么,夫人什么時候要?dú)㈠\燭和鳴翠夫人只是要趕走這個囂張跋扈的丫鬟哪兒要?dú)⑷恕?
李滿多頓時抬起頭看姜婆子問,“這么說,母親壓根就沒想過懲罰錦燭和鳴翠母親,她們兩人把我的丫鬟打了,您卻只趕走我丫鬟,讓這件事情就這么了結(jié),您覺得公平嗎”
姜氏正要說話,李滿多卻搶了她的話頭,哀傷的道,“母親,且不說我丫鬟到底多受了多少委屈,就打架這件事情來說,三個人互毆,至于誰毆打贏了是技術(shù)問題,所以,既然都參與毆打行為,那么雙方都改有責(zé)任,既然要罰,自然人人有份,可是母親您真是大公無私我只想把我丫鬟給無私掉呀,這真是太讓人寒心。”
姜氏正要解釋,李滿多卻不給她開口的機(jī)會,“所以,經(jīng)此一事,我算是明白五伯娘六伯娘的苦心,我既不是母親的親生,母親您,自也不會待如親生,只是,我雖不是母親親生,可我是我爹親生的呀,我也是堂堂伯爵府小姐的小姐,母親就此事只罰彩金一人,我自不敢怨恨母親,只是,彩金伺候我多年,我無法替她逃回被打的公道,但如果母親您只處置彩金,偏私錦燭與鳴翠,我自是心里不服氣的,我從母親這里得不到到公道,我也只能找老太太為我斷一個清明,不求五五公正,也求個四六平和。”說完作勢爬起來就要往外跑。
姜氏大驚,趕緊站起來大聲的叫起來,“快,快攔著”也顧不得身份,親自沖出來,在廊下將身子搖搖晃晃,就要摔的李滿金拉住,姜婆子更是直接跪地上,抱住了李滿多的雙腿。
這李滿多這張嘴,到時候不知道在老太太跟前說什么呢那邊正愁沒辦法羞辱她呢。
姜氏拉著她小聲說道,“十一娘,老太太身子不好,你何必為了這點(diǎn)小事兒驚動她你急慌慌的,怎么事情都沒搞清楚就亂指責(zé)起來,既是打架,怎么可能只罰彩金一人”
姜婆子道,“對對對,是十一娘你聽差了。”
看的姜氏一聽老太太就嚇著六神無主的樣子,李滿多也真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姜氏還真是一個,一個十足的欺軟怕惡的典型,實(shí)在,也不值得什么同情,說實(shí)話,平日被幾個嫂子擠兌,她是挺同情她的,可惜她是柿子專門撿軟的捏呀,她李滿多要真是軟柿子早被她給捏死了。
“我沒聽差,我聽得清清楚楚。”李滿多道,“六伯娘,你也沒聽見吧。”
六伯娘道,“是呀,三人打架,只罰十一娘的丫鬟,七弟妹,你這做事也確實(shí)有些不講究。”她白了姜氏一眼,拉著李滿多道,“十一娘,這些人既惹你生氣,你想要如何罰她們,你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你是主子,她們是奴才,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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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就好。”
姜氏真是恨不得咬死李滿多,可是有老六家的這個外人在,她也不敢太過對李滿多嚴(yán)詞呵斥,只是狠狠捏了李滿多一把。
李滿多才不管她,可憐兮兮的道,“六伯娘,我知道,只是家中諸事哪兒有我一個姑娘說話的分,我想著柳姨娘就要入府了,府中亂糟糟的是要遭人笑話,所以,打架這個事情是要杜絕才好,”說道這里故意頓了頓,側(cè)頭心虛的看著姜氏。知道柳姨娘是姜氏心頭的一把刀,李滿多忍不住就揮了揮
姜氏艱難的擠出一點(diǎn)笑,“依著十一娘的,該如何做”
“母親,我這里倒是有個法子供母親參考,既能懲戒眾人,又能殺雞儆猴,不管是誰有理沒理的,凡是參與打架的人都應(yīng)該治罪,我們府中缺人缺錢,不如就罰她們?nèi)艘荒曩旱摚屗齻兌紡堥L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