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著腿坐在那里喝酒,跟剛剛那三個人一起玩牌了,一手抓著牌一手從我脖子里穿過去,將我壓在他胸前。我撐著沙發(fā)才能夠勉勉強強的坐穩(wěn)了不往他懷里,撐著手臂撐了好久手酸痛的要死,換手的時候手臂撐不住滾在了他懷里,臉不巧正好砸在他褲襠處。
周圍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周勁松那個賤人拍著腿大笑:“沈柏言,你這是沒喂飽啊?今天晚上還玩嗎?不行你就趕緊撤了吧?”
我紅著臉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撐著手臂坐起來讓他趕緊的松開我,目光掃視著他的褲襠處,很飽滿。但是想到剛剛他故意整我的時候我就在心里面默默地問候了他全家,他肯定就是故意看我的笑話。我推開他站起來準(zhǔn)備走,他一手抓著我的手腕,“你去哪里呢?”
我甩開他的手說:“我看你不是找我來幫忙,是故意來整我的吧?你是不是覺得我跟那些女人一樣啊?覺得我特別隨意特別好玩啊?神經(jīng)病!要瘋你們自己瘋?cè)ィ献硬凰藕颍 ?
我生氣的吼了一句,他大概是看到我真的生氣了趕緊過來抓我,我沒站穩(wěn),一下子跌坐在他腿上,他順手勾著我的腰,把手里的牌丟在桌上:“我哪里是欺負(fù)你啊,不是讓你假裝我女朋友嗎?是女朋友當(dāng)然是抱著了。”
他笑的勾人。
他媽的,我就沒見過吃豆腐還能夠吃的這樣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