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兩個人,嘴挑著,大半個身子壓我身上:“賤男賤女,還挺配的。”
宋飛揚瞪大眼睛看著他,指著他問:“你算個什么東西,你他媽罵誰呢?找打是嗎?”
他媽的,宋飛揚這屎盆子扣的難聞!比起賤,誰能夠比得過她?
現(xiàn)在還見人都想打啊?
“我他媽罵你呢,這你都聽不出來嗎?”我身邊的站著的男人就笑了,瞧著曾景云說:“真當(dāng)我是死了呢?在我面前你也敢來欺負她?”
他那話說的輕飄飄的,我聽著渾身氣血舒暢渾身一爽!失戀之后過的更好才是對前任的最好打擊!
我抓著他的衣服看他,他徐徐的朝我吐了一口煙圈,似笑非笑瞇著眼睛看我,抱著我的手收緊了點兒,貼我耳朵:“別給我掉鏈子啊!站好了爭氣點!我替你收拾他!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渣渣!”
他高大的身軀貼著我有點兒近,我被他抱著有些不適應(yīng)。
沈柏言氣質(zhì)非凡哪里是曾景云能夠比擬的,他舉手投足的間的動作分分鐘就已經(jīng)秒殺了他,曾景云被罵的不爽:“一一,他誰啊?有病吧?”
“臭小子你找抽是吧?”沈柏言語氣涼涼的問:“信不信我抽你連你媽都不認得?”
宋飛揚估計剛剛以為我是一人,這會兒見勢不對,急了:“想打人是嗎?你要是敢動手,我立馬就報警,我告你們故意傷人!”
“報警是嗎?”我身邊的人接過話,直接把我推出去涼涼的問:“行,我哥們剛好就在警察局,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咱們就去警察局里聊聊天?”
沈柏言說著拿了電話出來,他氣勢太盛,宋飛揚頓時也就急了。估計是意料到沈柏言不好惹,她磨牙不甘心大叫:“丁一一,我們沒完!!”
沈柏言斜著笑,“少他媽在這里跟我瞎逼逼,趕緊滾蛋,你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扒了你皮讓你從香城滾出去!”
宋飛揚和曾景云沒敢逼逼,懨懨的走了。
說完話之后我覺得惡心,想往衛(wèi)生間去。腿太疼了,走不了,他一手夾著我往衛(wèi)生間方向去。我在衛(wèi)生間里吐了個七七八八才覺得胃里舒服點,出來的時候他遞給我一包紙:“還行嗎?”
他特別高,靠著墻壁站在那里都高出我半個頭。
我摸著胃擺擺手:“死不了,剛剛謝了!”
他又問:“腳還疼嗎?”
我穿著高跟鞋出來的,腳崴了,腳踝特別疼,臉也腫了。我覺得自己肯定是被扎了小人,所以點兒背,什么壞事兒都往自己身上來。
我沒骨氣的眼眶紅了:“剛剛我那樣兒特別慫吧??”
他衣冠整齊的立在我旁邊,鮮明對比,讓我覺得落差大,自己挺可憐的。
他立在我身側(cè),目光有點同情有點鄙夷的看我:“你就是為了這種貨色的男人折騰自己??哭什么哭,有什么可哭的。沒經(jīng)歷過幾段爛感
情就不會成長。你就當(dāng)買了個教訓(xùn),下次擦亮眼睛!”
我有點意外他會跟我說這番話,我抬頭的時候他指甲夾了一支煙,淡淡的說:“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送我回了公寓,走的時候我跟他說:“昨天晚上的事情謝謝你了,以后要是有需要找我?guī)兔Γ乙欢x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