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個叫覃寶山的男人對她沒有任何惡意,可孤男寡女同處一間屋,還要當(dāng)他面換衣服,就算是她再怎么女漢子也做不到啊
見她遲遲不接,覃寶山有些無所適從。
是嫌棄這男衫,還是她聽不明白換衣服的意思
屋里靜寂了好一會兒,覃寶山臉上驟然露出恍然之色,有些懊惱地一拍額頭,吶吶道:“我這腦子真是你先休息,我去地頭看看。”
說完,他把衣服往她手上胡亂一塞,立馬出了房間。
走得急了,踢得地上雜物亂飛,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兒。
看到他的窘迫樣兒,夏梓晴不由“噗呲”輕笑出聲。
受傷的嗓子疼得她猛咳不止。
過往,軍營那些男人可是從來都大大咧咧的,她也見怪不怪。而眼前的這個高大挺拔的大男人居然這般靦腆還這般容易害羞,簡直堪比國寶熊貓了
覃寶山忙不迭的竄出房間,順手掩上房門,很有點掩耳盜鈴般的心虛。
屋里傳來的輕笑聲,越發(fā)讓他的臉火辣辣地。
想到自己剛才做的糊涂事,他一個大老爺們居然站在那里盯著一個女孩家讓她當(dāng)面換衣衫
“嗨都瞎琢磨啥哩”
他敲了一下腦袋瓜,尷尬地咧了咧嘴,紅著耳根子慌忙出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