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小姐你終于醒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被叫做蕭嫲嫲的美女摸了摸漫漫額頭關(guān)切地問道。
漫漫仍是有些發(fā)蒙:“我全身麻,可是你們是誰這是哪”沙啞的嗓音細如蚊吟。
聽到漫漫古怪的回答,小花和蕭嫲嫲都詫異不已。
“這怎么回事不會是病糊涂了吧”
“小姐,你還記得我是誰嗎”小花邊說邊將自己的圓臉往漫漫面前湊。
見漫漫搖了搖頭,小花大受打擊,“完了完了,真燒糊涂了。”
“胡說些什么,小姐醒了便好。切不可胡說,嚇著小姐。”蕭嫲嫲見小花實在說的不像話立即喝止。
“除了身子麻木,可還有別的不舒服嗎”蕭嫲嫲柔聲問到。
漫漫又搖了搖頭。
蕭嫲嫲心理立即一松,“想來小姐只是一時忘了事情。這個不急,忘了就忘了,醒來就好,重要的是把身子養(yǎng)好。”說完就吩咐小花伺候小姐洗漱,用點湯水。
漫漫見這二人把自己目前的情況當(dāng)作是因病失憶,想著也好就這么順其自然吧。
接下去幾天,蕭嬤嬤和小花仍是不死心,時不時地問漫漫記不記得這個,記不記得那個,期待著漫漫緩過勁來想起些什么。
結(jié)果卻見漫漫連平常物什也認不全,說話也是顛三倒四,心里是暗暗著急,像這樣子可是回不了京的。
二人只能耐心地一事一物地講給漫漫聽,見漫漫聽過后便明白,漸漸也就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