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瑋呵呵一笑,便起身帶著孫登和孫勖去找袁瑯瑯屋里的幾個孩子一塊兒玩去了,孩子們在花園里玩得高興,喬瑋和袁瑯瑯在一旁閑話,魯肅今日被孫權(quán)叫去議事,孫安也沒課,坐在亭子里一邊寫著課業(yè),眼神卻一直在幾個孩子身上打轉(zhuǎn),顯然也是想跟著去玩。
喬瑋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額頭,“魯先生可是說了,你近來有些懈怠了,練字都沒認真練。”
孫安還沒來得及反駁,喬瑋就指著紙上的一個別字,“這個字寫錯了,少了兩筆。”
袁瑯瑯掩著在一邊偷笑,語氣里還有兩分幸災(zāi)樂禍,“看來還得是你喬嫂嫂才行,我平日說了多少的好話也無用,陽奉陰違的本事可厲害著呢!”
喬瑋拿出舅母李氏給的一柄戒尺,“給你,君侯說了,若是她再不聽你的話,只管打手心。不止你打完了,君侯知道了,還要再打一頓。”
孫安見到這柄看起來就有些年頭的戒尺,顯然眼里多了兩分忌憚和畏懼。雖然她在舅母家是嬌寵著長大的,但是她闖大禍的時候,舅母也從來沒有真的心軟過。這戒尺還是找人專門定做過,動手的人輕輕用力,挨打的人卻能疼得嗷嗷直叫。
“嫂嫂,你去丹楊不是有正事嗎?為什么還專程去拿了這東西來?”孫安撅著小嘴,滿臉委屈和不解,論黑心,果然喬嫂嫂和自家的仲兄是不相上下的。
“說起來也是意外之喜,舅母聽說如今君侯把你交給我管,高興極了,這一高興就傳授了我不少的辦法,比如這把戒尺。”喬瑋笑瞇瞇地把戒尺往孫安的眼前晃了一下,孫安眼疾手快想搶,喬瑋比她更快一步,將戒尺遞給了袁瑯瑯。
“想玩兒,就把課業(yè)認真寫完,我可以送你一套袖箭。”
孫安早就看上喬瑋的袖箭了,但也一直都好意思要,喬瑋做的袖箭比之前孫翊送給她的那套可厲害得多了,她可是心心念念了許久的。
因此,聽到喬瑋說要送她袖箭,她可就來精神了,連下筆都快了不少。
半晌,她忽然抬起頭來,眼神清明地問喬瑋,“嫂嫂,這是不是就是你以前說的恩威并施,給一個棒槌,再送一顆甜棗?”
袁瑯瑯見她才明白過來,與喬瑋二人相視一笑,“還行,算是有些長進了。”
孫安眼珠子咕嚕一轉(zhuǎn),“對了,嫂嫂,那你知道仲兄最怕什么嗎?”
“……狗?”
喬瑋想到以前孫權(quán)說夢話的時候,提過他和一只土狗之間的恩怨情仇。
“嗯。”孫安投桃報李,既然喬瑋要送自己一套袖箭,自己也總要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知恩圖報”,“你不是說仲兄跟你鬧別扭了嘛,那昨兒哄過了,甜棗就已經(jīng)給了,適當給他一棒槌,他不就不鬧別扭了嘛!”
孫安表示自己不但是看懂了,這手段也是學(xué)會了的。
既然要用,自然要先拿自己的兄長開刀!
袁瑯瑯本是當一個笑話在聽,可一轉(zhuǎn)頭卻看見喬瑋顯然一副深以為然的神情,“不會吧,你還真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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