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住哪呢?”明凈蹙眉。
“咱們在鄉(xiāng)下有老宅子的,是過年回家住的啊。房契在爹手的。”
明凈挑眉,原來他們回鄉(xiāng)祭祖時住的是自家屋子啊。可大伯母還表現(xiàn)得騰房子給他們住很為難的樣子。搞得她還以為當初分家的時候包子爹不但被擠兌著把十二畝土地讓給了大房,老宅也都讓了。
說起來大伯真挺能生的,四子兩女,如今孫子都有兩個,孫女也三個了。人口眾多,卻只在土里刨食,又陸續(xù)送了幾個兒子讀書。所以這些年將家里的田地也賣得只剩十五畝了。
“大伯一家能將房子騰出來還咱們?”都白占去那么多年了。那一家子可是要門來偷、來搶的。到手的房子要他們交還,怕不是有房契能辦到的。到時候一家子耍賴不好辦了。如今可是人治社會,法制之外人情的力量也很強大,不好強制執(zhí)行的。
而且,跟那樣的極品親戚做鄰居,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少事兒來呢。最關鍵的,到時候賣掉房子的銀子也只能再撐一年多。但在鄉(xiāng)下卻不啻于巨款了。那一家子不算計才怪了。依著包子爹往昔的性子,到時候他們唱念做打一番,肯定心軟。
“那是咱們的房子啊,回頭我讓你二堂哥帶話回去。”封璟不以為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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