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帶解開后,蘇瑞寅抬腿向一旁走去,蔣小魚正想著要怎么勸服蘇瑞寅答應(yīng)自己給他按摩,卻怎知,蘇瑞寅挑起翡翠珠簾的同時,偏頭道:“跟進(jìn)來,伺候本王沐浴。”
沐浴?蔣小魚來不及腹誹,只得跟進(jìn)去。
原來這里是一處浴房,水池很大,猶有溫?zé)岬乃猿剡叺您Q嘴里持續(xù)流出,此刻浴房里氤氳著一層水汽,朦朦朧朧的。
蘇瑞寅抬起雙手,俊美無雙的臉上沒什么表情,蔣小魚遲疑了一瞬,只能收起心里的不甘不愿,慢慢走上前,去幫他脫掉里衣。
里衣的第一個扣子緊貼著喉結(jié),蔣小魚的手忍不住有些顫抖,生怕會觸到蘇瑞寅那如緞的頸部肌膚,然后被咔嚓。
但是正所謂怕什么來什么,就在這時蘇瑞寅微微側(cè)目,這不經(jīng)意的動作,正好蔣小魚白皙纖細(xì)的手擦著那一動一動的喉結(jié)撫過。
手指撫過那如玉般光滑的肌膚時,蔣小魚仿佛觸電一般,迅速縮手,同時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鼻翼間全是蘇瑞寅宛若竹葉清潤的體香。
蔣小魚只覺得血液快速沖上了頭,她癡癡的看著那性感的喉結(jié),只覺得好像有什么黏膩的液體自鼻孔里流了出來。
流鼻血了?!
只是幫忠義王脫個衣服,甚至都沒有看到光裸結(jié)實的身體就流鼻血了!
蔣小魚瞬間淚奔,伸手擦了一下,頓時高舉起雙手,想想也不妥,于是又捏著鼻翼,這若是讓血滴到地上,惹惱了忠義王,可是件要掉腦袋的大事!
蘇瑞寅看著她一連串滑稽的動作,平靜的眸底快速閃過一抹瑰麗的色彩,直直的凝注蔣小魚。
蔣小魚心里打了個突兒,忙跪下,不好意思的咧嘴笑笑:“許是天太熱了,奴才身體虛,驚擾了王爺,奴才該死。”
“該死?”蘇瑞寅壓下心底的笑意,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她,聲音溫潤慵懶,可是蔣小魚還是明顯感覺到周身的氣溫在降低,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擎等著被王爺咔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