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里的南宮騰逸看到是李利端藥進(jìn)來的,頓時有些失望。
“世子,可還好?”
“無事!”
一口喝過藥后,就躺在床上睡了,一句話也不想與李利說。
李利一臉蒙,并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甲板上,大伙都在等獨眼挑熟的木菠蘿,特別是許胖子,那一臉嘴饞的樣子,就差沒流口水了。
“大哥,快點!”
“別急!”
獨眼挑了五個相對比較熟的木菠蘿,雖然還沒有切開,但已能聞到那股香味了!
有一個外表已經(jīng)很黃了,用手壓下去,軟軟的,還能聞到一股像是酒香的味道。
看到謝冰林向這邊走來,都自動地讓開了一條道,“東家……”
“嗯,看來已經(jīng)挑好了呢!”
“是的!”他一共挑了五個出來!
“才五個人啊,再多挑幾個吧,這么多人,一個人都可能分不到一個小果肉呢!”
“如此,那就聽東家的!”不止是許胖子,其他人也想嘗嘗味道,那香味夠誘人的。
水果這種東西可是比米糧精貴多了,方勇義即使是以前也吃過幾次水果。
謝冰林把南宮騰逸的那一份另處放著。
十個木菠蘿,讓船上一百多人都能嘗過味道了,雖然不能吃過癮,但身為一個奴人能吃到水果,這已是讓他們感到榮幸的了。
回程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起風(fēng)了,天氣陰晴,兩天了,都沒見到太陽,這讓謝冰林辨別方向有了一定的困難。
所以回去的時間慢了許多。
紅程鎮(zhèn)上。
司光昭已經(jīng)到了紅程鎮(zhèn)的靜海樓。
“你說什么?”司光昭見到熟人也恢復(fù)了本性。
“東家,世子已經(jīng)跟謝東家出海了,暫時還沒回來。”張掌柜說道。
“你說他出海了?”司光昭臉上現(xiàn)出頹廢之色。
“正事,像是有要事才跟著出海的!”張掌柜也并不清楚南宮騰逸出海的目的。
司光昭一臉懊惱的跌坐在椅子上,“本公子怎么不早一點來呢,這樣我也能跟著出海了。”他還沒見識過大海呢!
隨即一臉陰狠地看向張掌柜,“你怎么不寫信告訴本公子?”
“……”張掌柜無話可說。
“是小的錯!”
“哼……”司光昭很驕傲的把頭一擰。
司真在一旁已經(jīng)被里的美食給征服了,他以為京州靜海樓的菜式已經(jīng)夠中美味了,嘗試過這里的之后,才覺得以前吃的十分普通。
“司真!”
“是,東家!”司真很堅難咽下最后一口肉。
“回房,本公子要更衣!”
“哈?……”司真一頭霧水,完全想不明白東家怎么要更衣了。
……
謝家老宅,當(dāng)宮一來告訴他們找不到退親的原因,王秋鳳與劉玉英氣極攻心當(dāng)場暈了過去!
“啊婆……”
“大嫂!”
“……”
一下子,老宅主屋里都亂了起來。
謝三泉一下子像是老了十歲,謝慎禮更加地沉默,他沒想到最終的原因是因為那個不孝女。
“此事,老爺子要怎么處理?”宮一問道。
東家把這件事交給他來處理,他定要在東家回來之前把事情完美地處理好。
“宮總管,謝冰玉已不再是謝家之女,請宮總管把劉家的人找到,我們要退親,不能讓冰雪的事再耽誤下去了。”謝三泉說道。
謝慎禮雖然痛心,但也會以大事為重,本來謝冰玉那個不孝女的事搞得家犬不寧的了,他也希望事情回歸平靜,不用每天愁眉苦臉的。
“老爺子如此說,那小的明白了!”既然謝家都已謝冰玉斷絕關(guān)系,那他也不必留情面了。
“有勞宮總管了!”謝三泉說話不再中氣十足,而有些氣喘。
他不會因為宮一是一個總管就因此看不起他,反而對他說話有些恭敬,就因為謝冰林對他的態(tài)度,他不是愚蠢之人,自然清楚謝冰林這種態(tài)度是為何。
“那請老爺子明天準(zhǔn)備好,小的帶老爺子去替二姑娘退親。”
“嗯!”
宮一與他們說完這件事后,就離開了!
但件事的真相對于他們來說,還是難以接受。
門外謝慎心聽躲在門外聽到這個消息后,罵咧咧的走到院子外。
謝尚遠(yuǎn)聽不清她一個在嘟嚷些什么,于是走近她的身邊,疑惑地問道,“小姑姑,說什么呢?”
謝慎心轉(zhuǎn)過頭,一臉同情地看謝尚遠(yuǎn),“尚遠(yuǎn)啊,小姑姑,突然有些同情你了。”
謝尚遠(yuǎn)一臉問號,“啊?”
向他招了招手,“過來,我給你說件事!”
兩人如同以前那般走到一個角落里密談了起來,這件事他們常做,所以一旁的人也不感到奇怪。
“小姑姑,你要與我說什么呢?”謝尚遠(yuǎn)問道。
“謝冰玉那個不孝女居然把與謝冰雪訂親的劉家人給藏起來了,就是不讓我們退親成功。”
“什么?”謝尚遠(yuǎn)那笑嘻嘻的臉,頓時一收,低下頭,目光暗沉了下來,“小姑姑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我可是在爹的房里偷聽到了,這事是謝冰林那個宮總管說的,他們明天就要跟宮總管去產(chǎn)退親了。”怎么辦,她也想跟去看熱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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