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片刻的溫柔,在此時看來竟是如此的殘忍。不介意明白告訴她,他需要的,是在她姐姐那里得不到的慰藉是她的身體像極了安禹沁的年輕的身體。林斐彥收回手,推開她轉(zhuǎn)身就去了浴室。安倚彤坐在地上,雙手捏緊,心底的委曲和不甘,正像煮沸的開水一樣煎熬著她。抬起頭,安倚彤看到了擱在沙發(fā)上的外套。那是她陪姐姐去買的,她一眼就喜歡了上,直覺姐夫穿上一定很帥,本想在他生日時,偷偷買來送給他。想不到的是,安禹沁看到后也非常喜歡,當場就買了下來。安倚彤永遠都忘不了姐姐臉上的幸福,肆無忌憚的刺痛了她的眼。她握緊西裝,恨恨的扔到了地上姐姐從她手里搶走的,何止又只是這套西裝聽著浴室里的水聲,她的眼睛瞇了起,又慢慢走過去,將外套撿了起來安禹沁睡得迷迷糊糊時,感覺到身邊床位沉了下去,她翻了個身,“斐彥,你回來了”“嗯。”林斐彥溫柔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習慣性的把她拉進懷里。就這樣相擁而眠。林斐彥起床的時候,安禹沁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兩人很久都沒有坐在一起吃早餐了,像許多新婚夫婦一樣,空氣里都蕩漾著甜蜜。林斐彥很寵她,吃過后連碗都不用她洗,挽起袖子就進了廚房。安禹沁站在門口,噙著笑意的眸,安靜的望著他挺拔的背影,想來這就是她所期待的幸福吧。不是此時便是彼時,不是這處便是那處,總有那么一個人會守候著她。一不小心就過去了一輩子,她也最終成了他遺失的那根肋骨。“在想什么”他邊擦凈雙手邊走過來,盯著她帶笑的眸,亮晶晶的,瞧著就讓人心情舒暢通透。安禹沁笑著搖搖頭,抬起一只手,撫過他的胸口,再慢慢滑下,輪流撫過兩邊肋骨,找著那根丟掉的位置。林斐彥雙眸的色澤驟然加深,即便昨晚泄過了兩次,可還是抵擋不住她看似微不足道的撩撥。他的呼吸沉了。安禹沁渾身不覺,還在專心的找著那塊空掉的地方。像玩上了癮,她時而用指尖輕刷過,時而又惡作劇似的戳他兩下。感受到指下肌肉的顫抖和他低不可聞的一聲哼后,她立時清醒過來,羞得想要縮回手,可林斐彥哪里肯,捉住她的手腕便再也不放開了。她抽了抽手,沒抽出來,于是小聲抗議:“再不走會遲到的。”林斐彥靠近她,故意將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畔,聲音沉得沙啞:“誰讓你大清早就來勾引我的”低頭瞄到了他變得強壯的地方,安禹沁臉紅了,小聲反駁著,“我才沒勾引你呢。”“你沒有”林斐彥如玉般的白皙面容,被她的嬌羞映出一層參雜強烈欲望的絢麗柔光,心里想要她的想法,開始隨之泛濫開來。他等了那么久,餓了那么久,都不曾動過她。除了她身體的原因,這個女人在他眼里美好得一塌糊涂,美好到連那種事,他都覺得會是一種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