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慶坐了下來,很自然地拿出了本子和筆,大有一副你們說,我乖乖聽話的樣子。
可是在座四人,都明白這小子是個硬茬。甚至胡至功不由想到了白玉意,幸好那個時候,張元慶從天水市離開了。
否則白玉意那個時候已經(jīng)激起了張元慶的怒意,若是兩人繼續(xù)在天水市做法,那可就鬧大了。只怕兩個人各顯神通,能打到四九城去。
胡至功嘆了一口氣,先讓嚴峻匯報了一下山南市的情況。
嚴峻將當前案子查的情況給通報了一下,按說這個級別的交流,就算是讓山南市知道,那也不是張元慶過來聽,而是侯泉年過來。
但是侯泉年的狀態(tài),在場之人都清楚,基本上屬于半殘廢的狀態(tài)。當然說他半殘廢也有些過分,對方其實一門心思放在外調(diào)上。
胡至功知道,齊魯方面頻頻與自己這邊接觸,估計侯泉年的事情快要成行了。對此,在他們心里,侯泉年已經(jīng)算半個外人了。
而現(xiàn)在山南市這邊,有足夠能量的就是眼前這位三十多歲的青年人。
嚴峻大概說了一下情況,楊大年的事情基本上已經(jīng)敲定了,可以說他這晚年大概是在包吃包住中度過了。
政法委書記任向海(之前錯寫任向泉,在這里統(tǒng)一更正為任向海)的問題有待商榷,雖然作為副市長、公安局局長的湯非宇要跟他不死不休,可是按照目前這么發(fā)展,很有可能會陷入羅生門中。
最古怪的要數(shù)李桐魚了,很多問題都指向他,可是他是真正做到了片葉不沾身。對于他這種情況,嚴峻沒有明說,張元慶卻也清楚,要不然是真的沒問題,要不然就是里面有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