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氣憤有些尷尬的時候,周毅帶著秦風(fēng),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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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弟,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金老板訝色一閃,恭敬地說道。
周毅走到兩人中間,一把摟住殷明的肩膀,目光在金老板身后的數(shù)人身上瞄了一眼,似笑非笑地看向金老板,“怎么,金老板難道和殷明小兄弟認(rèn)識不成”
“呵呵,我和這位小兄弟雖然剛剛認(rèn)識,卻覺得甚是投緣”金老板見兩人關(guān)系似乎非同一般,嘴角不經(jīng)意地抖動了一下,急忙說道。
殷明扭過臉,奇怪地看了周毅一眼,看來這毅海公司董事長的身份還真是不簡單。
“周大哥,我還有要事,就先告辭了”殷明心里有些著急,既然周毅認(rèn)識這個叫金老板的胖子,以后想要找到此人,并不困難,可是那三個乘坐電梯已經(jīng)走掉的家伙絕對不能放過,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其中一個和謝彪長相相似之人,說不定又是謝彪的兄弟,這下算是捅到馬蜂窩了,此人這次沒有殺掉自己,難不成還有下次,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可不能陰溝里翻了船。
周毅沒有挽留,見殷明急匆匆地進(jìn)了電梯,才轉(zhuǎn)身面對金老板,淡然地說道:“金老板,如果你和我這小兄弟有什么誤會的話,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到此為止吧”
金老板臉色有些難看,訕訕笑道:“呵呵,怎么會呢,周老弟一定是誤會了”
殷明從酒吧里出來,立在門口往街道兩邊張望著,此時,哪里還有那三人的影子,不由得心里有些煩躁。
嘆息一聲,殷明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打開車門正要剛坐進(jìn)去。
“這位兄弟,請等一下”
一個身穿黑色背心的平頭壯漢一出酒吧,就看到正要坐車離開的殷明,急忙招呼了一聲,小跑了過來,塞給了殷明一個手提箱。
殷明認(rèn)得此人,正是那個金老板身后的一個小跟班,冷冷地看了一眼平頭壯漢,冷漠地問道:“金老板讓你過來,有什么事情快說”
“這位小兄弟,你先打開箱子看一下”平頭壯漢賣了一個關(guān)子,神秘地說道。
殷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將箱子打開了一條縫,里面滿滿的都是一摞摞紅色的人民幣。
“老板說了,希望小兄弟能夠收下,不計前嫌”平頭壯漢客客氣氣地說道。
殷明嘴角微微一挑,目前他還真的缺錢花,既然人家都認(rèn)錯,又送了錢,就沒有理由不收了,這金老板還真是會做人,或許是害怕自己的報復(fù)吧。
“好吧,那就多謝金老板的一番美意了”殷明合上了箱子,不置可否地說道。
“呵呵,小兄弟真是大人有大量,老板還讓我給您帶個話,不知道小兄弟有沒有興趣參加黑拳比賽,酬金好商量”平頭壯漢見殷明收了東西,連忙趁熱打鐵地詢問道。
金老板真是好算計,能夠滅殺強(qiáng)悍如謝彪和洪剛,這少年和那個老頭一定不簡單,如果能把此二人引入自己的黑拳組織中,絕對會是自己更好的搖錢樹。
“沒興趣”殷明冷漠地回道,然后催促了一下司機(jī),汽車一個加速,離開了此地。
平頭壯漢目送著車子走遠(yuǎn),搖了搖頭,沮喪地走回了酒吧里。
回到住處,殷明先是看望了一下師父,見師父已經(jīng)在腰部貼上了一張治愈符,預(yù)計四五天就可痊愈,隨即,將跟蹤黑衣人發(fā)生的經(jīng)過與師父訴說了一遍,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將密碼箱放在了桌子上面,殷明迫不及待地打開來看,整整齊齊,滿滿的一箱鈔票。
“咦~”
鈔票上一張白色紙條映入眼簾,殷明面帶疑惑之色,伸手將紙條拿在手心,紙條上面寫著一個名字和一個地址。
“謝坤哼,金老板倒是挺識相的”殷明將紙條塞進(jìn)了口袋里,金老板的意圖殷明大致猜到了一些,此人貪生怕死,知道自己的人得罪了殷明師徒,害怕殷明會報復(fù),用這些錢作為賠罪。
至于紙條上謝坤的地址,則是金老板對殷明的示好,謝坤的死他絲毫不會放在心上,如果能因此拉攏少年幫助自己打黑拳,謝彪和洪剛的死也不算什么了。
殷明一摞一摞地將鈔票裝進(jìn)儲物袋里,粗算了一下應(yīng)該有五百萬,也算是發(fā)了一筆小財。
明兒買車去
殷明收起了密碼箱,便盤膝坐到床上認(rèn)真地修煉起來。
第二天,殷明早早地起床,去了一趟汽車城,花了一百八十萬全款提了一輛全新路虎車。
開著新車,殷明按照紙條上給的地址,緩緩駛出了城區(qū),徑直往南郊方向而去,出了五環(huán),又沿著一條田間小道,進(jìn)入了一片人工樹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