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丘,你們怎么來了,還帶東西做什么”周老有氣無力地說道。
“都好些天沒有見到你,我這心里不踏實(shí),就來看看你,你這是怎么了”丘老說完,疑惑地看著周老。
“哎,那天早上我不是給一個穿著高領(lǐng)大衣的老板算命,我跟著他去了他家里面,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周老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將自己的遭遇娓娓道來。
原來,那天在橋上,周老跟著一個老板離開,去了那老板的家里才知道,老板的妻子被邪氣入體,周老驅(qū)邪不成,反倒是被嚇得不輕,就這樣一病不起。
丘老聽完,竟然呵呵一笑地說道:“周老弟,你這是感染了邪氣,我這就為你驅(qū)除”
說完,在周老驚訝的目光下,丘老像變魔術(shù)一樣翻手之間,一只黃色的小葫蘆被其托在了手心,丘老揭開葫蘆上貼著的鎮(zhèn)魂符,然后將葫蘆口對著周老,往葫蘆上輕輕一拍,低喝一聲:“收”。
下一刻,周老身上忽然竄出一團(tuán)灰色氣體,化為一條氣流被黃色葫蘆一吸而入。丘老立即將剛才的符紙重新貼上,并一收而起。
灰氣被驅(qū)除之后,周老的臉色紅潤了一些,兩只眼睛也顯得有了精神。
“多謝丘老哥了,沒想到丘老哥竟然還有這等本事,我以前還真是眼拙了”周老顯然也已經(jīng)感覺到身體的些微變化,感激地對丘老說道。并用力撐起身子想要坐起來。
丘老急忙將周老扶著坐起,嘴里說道:“周老弟,你身上的邪氣已除,現(xiàn)在身體還太虛弱,要好好休息”
“周大師在嗎”
這時,門外忽然走進(jìn)來一個短發(fā)精壯男子,剛一進(jìn)屋,見到殷明二人,先是一愣,然后走至床邊,往床上扔了五張紅色鈔票,面無表情地說道:“這是老板答應(yīng)給你的辛苦費(fèi)”。
精壯男子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周老突然叫住了此人。
“還有什么事”精壯男子轉(zhuǎn)過身來,眉頭微皺地問道。
“咳,是這樣的,我身邊的這位是丘大師,本事比我還高,如果丘大師出馬的話,一定可以驅(qū)除掉那夫人的邪氣”,周老說道。
“哦~,這樣的話,丘大師愿意跟我走一趟嗎”精壯男子聽聞周老之,遲疑了一下然后客客氣氣地對丘老問道。
“這個”丘老看了一眼周顯,猶豫了一下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降妖除魔原本就是我茅山教派的宗旨,丘某自當(dāng)義不容辭”。
丘老說完,便向周老告辭一聲,說了一些保重的話,就帶著殷明跟著精壯男子匆匆離開了。
平谷區(qū),某一別墅內(nèi)。
精壯男子推開院子的大鐵門,將丘老二人迎了進(jìn)來。
穿過院子,精壯男子在一樓門口輕輕敲了幾下房門。
“咣”,“咣”,“咣”
過了好一會兒,房門微微開了一條小縫,一只眼睛透過門縫往外瞄了一眼才慢慢打開,現(xiàn)出一個身穿便衣,眼睛細(xì)長的男子,正是在橋頭讓周老看相的那位老板。
半路上聽精壯男子介紹,他這位老板姓馮,是做皮革生意的,早年也曾被邪氣纏身,也是他運(yùn)氣好,偶遇了一位高師,贈與他一張護(hù)身符,從此便擺脫了邪氣。誰知數(shù)年之后,邪氣再次出現(xiàn)附在了他妻子的身上,因?yàn)樽o(hù)身符的緣故,那邪氣近不了馮老板的身體,卻也驅(qū)除不掉,在天橋上聽了周老的一番糊弄還以為再次遇到了高師,不過是銀樣蠟頭槍,中看不中用。
至于丘老的能力,精瘦男子心里也沒譜,只能試一試了,總不能放著邪氣作怪置之不理吧。
“剛子回來了,這幾位是”馮老板疑惑地打量著丘老和殷明。
精壯男子隨即湊到馮老板耳邊低語了幾句,馮老板這才換上一副恭敬之色地說道:“原來是丘大師,二位快請進(jìn)”
馮老板說著將丘老和殷明迎進(jìn)了屋里。
剛一踏進(jìn)屋門,殷明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你這空調(diào)開的太低了”殷明裹緊了衣服,對馮老板說道。
“小兄弟說笑了,我這屋里沒開空調(diào)”馮老板苦笑著說道。
“這是陰氣”丘老在屋里四下里一掃,目光鎖定在一間臥室的方向,面色凝重地說道。
“還請大師幫我把邪氣驅(qū)走,錢一定不會少給的”馮老板向丘老懇求道。
“我既然來了,妖魔鬼怪自然會幫你解決的”丘老對其說道,然后轉(zhuǎn)向殷明,吩咐道:“幫我守著門口”
丘老說完,掏出幾張辟邪符貼在四周的墻壁上,然后徑直走向陰氣最重的那間臥室門口,在門頭上也貼了一張辟邪符后,就讓馮老板開了門,閃身進(jìn)入了臥室里。
“請你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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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一下”殷明將臥室的屋門重新關(guān)上,立在門邊,對馮老板二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