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不是天哥么,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了。”韓鶴滿面笑容的拿著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向我緩步走來。
“這獨特的出場方式挺不錯,韓鶴”我嘴角微揚(yáng)說道。
韓鶴打了一個響指,聰明的經(jīng)理立刻送來了一個特大的果籃,外帶兩打啤酒。
韓鶴啟開了兩罐啤酒遞到我跟前,碰了一下,問道:“天哥碰到什么煩心事了”
我搖搖頭,沒說話,將啤酒一口干掉,大口大口的抽著煙,過了一會兒,我看著韓鶴問:“你說,我這德行能上學(xué)么”
“上學(xué)”韓鶴笑了,干了一口啤酒后道:“天哥你太會開玩笑了。”
我也笑了,仰在椅子上望著天空。那一晚我和韓鶴就猶如知已般聊了很久,也喝了不少酒,一直喝到不醒人事。
第二天醒來時,我躺在一張軟綿綿的床上,身邊還睡著兩個美妞,水靈靈的。
我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四周,一下就明白過來,這是尚都酒店,0919號房間。難怪這么眼熟呢。
女人對我來說早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了,不過有一點值得稱道的是,與我有過關(guān)系的女人,沒一個人能讓我記住了名字。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一個專一的男人,但是與女人上床時,一定是專注的。
看模樣就知道她們是雞,對付雞,用得著顧及她們的感受嗎
我左右翻動了一下,抓起左邊那名小女生,也不理會她是否清醒著,直接提槍上馬了。
等我精疲力盡之時,我打開手機(jī)看了一下,已經(jīng)下午兩點了。
那兩個妹妹攬著我,嘴角滿是笑意的說:“天哥,你好大力呀”
“得了得了,自己去我口袋里拿錢,每人五百,然后消失在我面前。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快去”我點燃了香煙道。
她們很懂得道上的規(guī)矩,飛快的穿好衣服,微笑著說:“天哥,大姐已經(jīng)付過錢了。”
我手指在半空中晃悠了幾圈,說:“拿吧,不要跟我客氣。”
兩名小姐點點頭,干凈利索的取出我的錢包,將錢放進(jìn)了自己的小包包中,再將錢包放回原位,之后飛快的消失在我的面前。
隨手撿起地上的黑色內(nèi)褲,我低聲詛咒了一聲:“他媽的,把老子的名牌底褲到處亂扔。”便起身洗澡。
來到浴室的鏡子前,我低下頭看了看夾在胸肌中間的“割肉隱形紋身”,又是一聲長嘆。
割肉紋身是紋身的一種方式,割下身體的肉,并灌入燃料,然后慢慢結(jié)痂的一種紋身方式。隱形紋身,通常是用鴿子血來紋身,平時是看不出來的,只有在做劇烈運(yùn)動的事才會逐漸浮起。
為什么黑社會總是喜歡紋身也許很多人都會這么問,其實只有一個很簡單的道理,增加魄力。
何謂魄力三流的小混混打架的時候可以面對一名身材與自己相等的男子,心不慌。這就是一種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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