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換個(gè)地方聊吧。”方晴說道。
許南枝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林初雪一起走出了審訊室,林初雪感覺很憋屈,一肚子火氣沒處發(fā)泄了。
“既然都是熟人,那這件事就你們商量著解決吧。”
方晴是個(gè)聰明人,既然把許南枝牽扯進(jìn)來了,她便懶得插手了,免得里外不是人。
“南枝,你怎么會有這種神經(jīng)病親戚?”林初雪抱怨道。
“你說誰是神經(jīng)病?”蘇乘羽微微瞇著眼睛道。
蘇乘羽也很無奈,沒想到車主是許南枝的朋友。
“說你!你當(dāng)街搶我的車,竟然就只是想過把癮而已,不是神經(jīng)病是什么?怎么?你還有理了是吧?要不是看在南枝的面子上,你都沒有資格站在這里,我直接讓你蹲監(jiān)獄。”
林初雪也知道,既然是許南枝的親戚,這件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所以她越想越氣,滿腹怨念。
“好了,好了,先別吵了。”
許南枝無奈,只好打圓場,先解決事情。
“我的確不對,可以賠錢,道歉。但你也沒必要人身攻擊,瞧不起人吧?”蘇乘羽說道。
“你個(gè)勞改犯,有什么資格讓我瞧得起?”
林初雪對蘇乘羽厭惡至極,十分鄙視。
“夠了!”
許南枝突然眉頭一皺,冷喝一聲,鎮(zhèn)壓全場,高冷的林初雪也立刻閉嘴,不吭聲了。
“你的車,我賠給你。”許南枝說道。
“南枝,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我怎么會讓你賠車啊,但他必須要向我鄭重道歉。”林初雪在許南枝面前,是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
方晴倒也不意外,也只有許南枝才能鎮(zhèn)得住這位眼高于頂,又冷若冰霜的林家大小姐了。
“我替我哥哥向你道歉,但你剛才也罵我哥哥了,那你是不是也要道歉?”
蘇笑笑連忙說道。
“我罵他又怎么樣?難道他不是勞改犯,不是神經(jīng)病嗎?要不是看在南枝的面子上,你以為一句道歉就完了?別給臉不要臉!要我道歉,他配嗎?”
林初雪向來傲慢,目中無人,這一肚子怨氣沒處發(fā)泄,自然不會對蘇乘羽和蘇笑笑客氣。
蘇乘羽也皺起了眉頭,本來這件事是他不占理,許姨出面了,他可以道個(gè)歉,就當(dāng)是給許姨面子。
但林初雪這番盛氣凌人的話,讓蘇乘羽很不舒服。
作為一名修真者,他根本就可以不用把林初雪放在眼里,甚至即便許南枝不來,方晴最后也奈何不了他。
大不了攤牌便是。
蘇乘羽肯定不會讓蘇笑笑受委屈,替他道歉,既然林初雪如此咄咄逼人,那就亮出身份好了!
蘇乘羽往前一步,微微瞇著眼,腦子里已經(jīng)想好了臺詞:“我不裝了,我攤牌了,我是一名修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