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看也沒什么事了,就譴著大家都歸家去,擁擠的人群很快散去,劉大貴跟陳椿花還沒有從這戲劇化的反差中回過神來,對于自己這個二弟妹有多難纏,她們可是很了解的,柳月煙跟她說了一句話,怎么就被嚇成那樣?還是二弟妹轉(zhuǎn)性了?這想法自己都不信,要想二弟妹轉(zhuǎn)性,陳椿花覺得除非天上下紅雨,不得不說,陳椿花對韓明蘭的了解,恐怕比她自己都深。
“姑娘,我們村不歡迎外人,希望你能馬上離開。”村長的話有些嚴厲,他怕因為她而得罪韓秀才,畢竟附近的幾個村十幾年來都沒出個讀書人,韓秀才一直以來都是他們村的的驕傲,而且他家的寶生還要多多倚仗著韓國仁,再說村里出了個讀書人他在別的村長面前更是長出一節(jié)。
“村長叔,姐姐的身體還很虛弱,能不能,能不能……”劉在貴一家都滿含希冀的看著他,他只裝作沒看見他們的臉面,死死的盯著柳月煙,想從她的臉上看到同樣的祈求,可柳月煙只是平靜無波的站在他對面,沒有絲毫想要求他的意思,這讓他心里有些挫敗感。
“村長叔,要是我想留下來,你看這樣可行?”說完就將她頭上唯一的一支金簪拔了下來,遞到了村長的面前,剛剛柳月煙就注意到,村長(劉長貴)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總是飄忽的落到她的頭上,她就知道他的目的所在,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雖然她不知道現(xiàn)在這根金簪值多少銀倆,可拿在手里的份量可不輕,說不定也是原主的心愛之物,不然也不會除了它身無常物,等著吧,吃了她的早晚都會讓他吐出來,現(xiàn)在的困境只是暫時的。
“姑娘,這怎么好意思呢?”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到了柳月煙的面前,就在他要接過金簪的時候,柳月煙卻沒有撒手“我現(xiàn)在可以在這里留下了嗎?”
劉長貴還是有些不情愿,便沒有將話說死“只要你能找到住的地方,那就沒有問題了。”說著就將金簪死死的攥在手里,生怕柳月煙下一秒再反悔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