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振東正要欺身挺近,門口卻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管家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先生。李牧宇先生來了。”
他居然來了
顧芽芽心死死的揪著,她剛剛只是一時沖動才會說那些話。如果權振東真要對她做什么,她恐怕會死在床上。
權振東瞇了瞇眼,冷冷的甩開顧芽芽。說道:“待會兒再來收拾你。”
說罷,他轉身離開,去客廳見了李牧宇。
李牧宇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權振東在沙發(fā)上坐下,望著站在窗邊的人,開口問道:“稀客啊。什么風居然把你給吹來了”
李牧宇回頭。因為常年生病。足不出戶,所以他的臉色十分的蒼白。
和顧芽芽一樣,病態(tài)的蒼白。
李牧宇緩步走了過來。在權振東對面坐下,然后讓人把帶來的朗姆酒打開,說道:“這是五年前我去波多黎各出差的時候買的。病了之后一直沒機會喝,今天就送給你了。”
權振東喜歡朗姆酒那種清爽暢快的口感。更喜歡它賦予的那種冒險精神,李牧宇送他這個酒可以說是投其所好了。
他端起酒杯。細細的品嘗了一番,點點頭,說道:“的確不錯。東西我就收下了,說吧,到底什么事我知道,你無事從來不登三寶殿。”
李牧宇垂了垂眼眸,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聽說你把芽芽關起來了,是不是真的”
權振東動作一頓,抬眼看向李牧宇,臉色幾不可見的沉了一下:“你不是不問世事很久了嗎”
自從重病之后,李牧宇就一直處于隱居狀態(tài),很少出來見人,也很少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