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醒來時,青皮正坐在我身邊削水果,還特么用的是那把我拿來砍他的菜刀。見我醒來,青皮古怪的笑著,問我吃不吃蘋果“臥槽尼瑪?shù)娜浇隳啬銈円歉覄铀壤献拥弥鴻C(jī)會把你們都剖了”我瞪著青皮,咬牙切齒道。“怪不得,小冉這兩天魂不守舍的,原來是真瞧上你小子了”青皮笑了笑,道:“本來還想用她勾引你,結(jié)果倒好,讓你給策反了。”“少跟你爹在這兒放屁,再問你一遍,冉姐呢”我怒道。“年輕人,說話客氣點(diǎn)。”青皮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道:“帶她上來。”聲落,我就看見幾個男人把田冉給架上來了,看上去有些虛弱“冉姐,他們沒怎么樣你吧”我趕忙問道。田冉有些失神的搖了搖頭,隨后眼淚就下來了,道:“楊威,對不起,都是我沒用。”“這樣吧,給你個機(jī)會,你把你那個前女友弄來,我就放過你們,還讓你倆做主管怎么樣這筆買賣不虧吧。”青皮啃著蘋果問道。“呵。呸”我不屑的一笑。“小子,別說哥沒給你機(jī)會,既然你不識好歹那叫怪不得我了。”青皮擱下手里啃了一半的蘋果,壞笑道:“凡是女性逃跑,都得被主管檢查身體,以防泄露商業(yè)機(jī)密。”說罷,青皮就準(zhǔn)備上手,給田冉檢查身體。“楊威,別理他,這個人最不講信用了等大主管回來,我叫大主管收拾他”田冉眼睛直直的看著我,眼眸中盡是倔強(qiáng)。“大主管他不會回來了。”青皮壞笑著,開始上下其手折騰田冉。“好我答應(yīng)你。”叫我看著田冉被侵犯,對不起,我做不到。我承認(rèn),我已經(jīng)對田冉動了情了不過,我也不是真心答應(yīng),我只想以此來拖延時間,同時保護(hù)我們二人。我的前女友許夢晨不傻,一個電話不足以讓她千里迢迢跑來昆明我想的是,多跟許夢晨打幾次電話,用我們以往交往時的小默契,把我的困境傳達(dá)給她讓她想辦法救我們。我想的是,不僅要獲救,還得把這個坑人的傳銷窩一網(wǎng)打盡然而,僅一通電話,許夢晨就答應(yīng)了來找我。草并且,還是在我沒說讓她來找我的前提下,我只是跟她聊我們的往事,聊著聊著就把她給聊哭了,她說她還愛我,問我在哪兒非得來找我。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青皮拿著菜刀在旁邊瞧著考慮利弊之后,我告訴了許夢晨我的地址,我琢磨在火車站我起碼還有一次機(jī)會。然而青皮早有防備,壓根沒給我機(jī)會,拿走了我的手機(jī)派人去接許夢晨。據(jù)說,接許夢晨的人是個講師,一個二十八的女人,叫什么紅姐。接到許夢晨后的幾天,紅姐冒充是我表姐,帶著她在昆明各種吃喝玩樂。紅姐可是老江湖了,許夢晨這種小女生根本抵御不了,沒幾天就對紅姐死心塌地了。不單如此,許夢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還提到,說什么紅姐是個商業(yè)天才,極有可能成為下一個馬云。這話于我而言,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當(dāng)初,田冉也是這么說的。許夢晨吧,大學(xué)時背叛了我,跟一個富二代跑了。她不是一個雙商特別高的女孩兒。她屬于那種,極容易被別人蠱惑,有點(diǎn)天然呆有點(diǎn)傻的類型。此刻,她肯定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落入到一張大網(wǎng)當(dāng)中,正一步步走向深淵而我,只能在一旁看著,什么都做不了。說實(shí)話,有時候我也特別奇怪,為什么傳銷組織這么扯淡都有人信等真正接觸到了我才明白,他們從來不騙精明人,他們只在茫茫人海中尋找傻子。在我國,偏偏傻子特別多對于許夢晨,我是有心無力,索性我就不往這方面使勁兒了。我找青皮,我說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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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約定許夢晨我給你弄來了,你答應(yīng)我的呢我本以為他會刁難我,沒曾想他居然真的兌現(xiàn)了承諾,不僅把田冉給放了出來,還真給了我一個主管的職位獨(dú)立臥室,行動相對自由,但也僅此而已。我的活動范圍仍舊被限制在了民居之內(nèi),不允許踏出大門半步,想出去走走倒也不是沒有可能,他們讓我交錢,三萬塊的保證金。呵讓老子交錢怕是活在夢里吧。田冉也勸我,說是交錢保平安,沒準(zhǔn)兒還能跑出去。我沒答應(yīng),因?yàn)槲覜]錢“怎么啦,我的好老公,你不開心嗎”見我滿臉惆悵,田冉翻身坐在我的腿上,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嬌滴滴道。若放在往日,我指定得把她就地正法咯可這會兒,我沒心情。我笑了笑,輕輕把她推開,說確實(shí)有點(diǎn)心情不好。她穿著包臀的小皮裙,在我大腿根兒那兒蹭啊蹭的,著實(shí)叫我有些把持不住然而,這小妖精沒有絲毫要放過我的意思,剛推開又爬了上來,一邊蹭一邊在我耳畔喘息著,嬌笑道:“老公,我餓了。”我哪兒能聽不出她什么意思這個妖精早有耳聞,說是女人在生理期前后都會欲望爆棚,問題是老子現(xiàn)在真沒那份心情啊我的前女友許夢晨,因?yàn)槲冶还諄砹藗麂N窩,這會兒正被人洗腦呢我哪兒還有心思想這些兒女私情“好老公,來嘛。”田冉也不氣餒,小手不安分的往我褲襠里伸去。“別鬧。”我抓住她的手腕,搖了搖頭。“哼男人都一樣,喜新厭舊是啊,人家年輕漂亮,我哪兒比得過啊。”被我屢次拒絕,田冉的小脾氣也上來了。“瞎吃什么醋我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搖了搖頭,輕笑道。當(dāng)初,她傷我傷的太深,我們之間的一切我都沒跟田冉隱瞞。聽過我的話,田冉這才展演一笑,順勢脫掉了腿上的絲襪遞到我面前晃了晃,笑嘻嘻道:“老公,送你呀。”“嘖誰要你的臭襪子啊”“不要你們男人不都喜歡絲襪嗎”田冉眨巴著眼睛,笑嘻嘻道。“呵那是吃不著的,像我隨時隨刻都能吃得飽飽的,用不著。”說著,我伸手在田冉白嫩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這手感,爽“手感怎么樣滑嗎”田冉故意的在我耳畔吹起,調(diào)笑著。這妖精,還真特么會勾引人既然這樣的話,在下也就不裝比了。我直接翻身上馬,撩起田冉的裙子便準(zhǔn)備來一發(fā)到了正戲,田冉反倒是反抗起來,一雙小腳亂蹬咯咯叫囂著,道:“老公,不餓了,人家不餓了。”“可是我餓了”我不客氣的把手伸進(jìn)田冉的裙子里,不懷好意道。然而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卻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我日他娘總他媽在關(guān)鍵的時候給他野爹搗亂。來人是青皮,他見我倆衣衫不整的模樣,曖昧的笑道:“玩著呢”“有話快說。”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的前女友要見你。”青皮道。我一愣,隨即道:“成啊,她在哪兒”“就在門外。”青皮說著,就退開了。既然已經(jīng)到了,我就沒有不見的道理,我回頭給了田冉一個眼神,而后便跟著青皮走了出去。當(dāng)時的我,只沉浸在他鄉(xiāng)遇故知的喜悅當(dāng)中尤其是這種叫天不應(yīng)的環(huán)境,能遇到曾經(jīng)的戀人,是多么難能可貴的事情根本就沒想到還有一場更大的陰謀在等待著我。來在客廳里,我找了半天也不見許夢晨的蹤跡,這可給我急壞了就在我準(zhǔn)備罵娘之際,突然感覺到有人在身后拍我肩膀緊隨其后的,就是一陣銀鈴般的嬌笑聲:“阿威,好久不見了。”是她,不會錯的盡管我還沒有回頭,但她的聲音,早已經(jīng)把我拉回到那個青蔥歲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