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天,我們經(jīng)常聊天,時間久了兩個人的感情自然升溫火速。我就一個念頭,盡快辦了她,可沒過幾天她就告訴我去云南了,說是跟著她的那幾個親戚去做大生意,還叫我有心的話就去找她。起初我是不樂意的,一炮千里,代價太大。再就是她那什么狗屁親戚,一開口就幾百億幾百億,聽著比馬云都牛在我眼里他們不是騙子就是傻比。然而還是太年輕啊,經(jīng)過田冉持續(xù)不懈的勾引,倆星期不到我就踏上了開往昆明的火車。當時我是被色欲掩住了雙眼,其實我早已經(jīng)落入到了一個美色陷阱當中從那天的雨夜開始,一切的一切都是田冉為我編制的網(wǎng)一路顛簸幾十個小時,好歹是到了昆明,一出火車站我就瞧見田冉在跟我揮手。雖傳云南四季恒溫,可真到了這兒才發(fā)現(xiàn),還挺熱的田冉頭頂著一個大大的沙灘帽,穿著一件小吊帶搭配著熱褲,今兒倒是沒穿絲襪一雙豐潤修長的大白腿就這么露著。待我出來,她第一時間上前來鉆進我的懷里,雙手摟著我的腰笑道:“親愛的,你可算到了。”“今兒怎么沒穿絲襪啊少了點味道。”我毫不客氣的在她的大白腿上摸了一把,調(diào)侃道。“這個天穿絲襪,你想熱死人家呀。”聞言,田冉嬌嗔著甩給我一記白眼。我打著哈哈,伸手摟住了她的水蛇腰,結(jié)伴往出站口走。走出候車廳,田冉就指了指不遠處的位置,說她的親戚在那兒等我們。我隨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有仨人站那兒抽煙說笑,看模樣倒是有點印象實話實說,上回要不是他們礙事,我早特么把田冉給辦了不過現(xiàn)在在人家的地盤上,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很隨意的跟他們打了聲招呼。這幾個人倒是熱情,不光來接我,還把酒店什么的都給我準備好了。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都在田冉的陪伴之下,在昆明肆意的游玩。錢我是一分都沒出,她說她的親戚都幫我安排好了,我只管玩就成。只一點,田冉不給碰揩個油啥的還成,可一到晚上準備辦正事兒就歇火,她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推辭,弄得我好不難受還有一件事兒挺怪的,我跟田冉在玩的時候,她那群所謂的親戚老跟著我們。剛開始明目張膽的,而后被我瞅見了幾回之后,就收斂了很多。盡管沒再給我撞見,可我總隱約能感覺到,他們還在跟著我們。或是說,監(jiān)視新鮮勁兒一過,剩下的就只剩無聊了,干脆我就陪著田冉去聽課了,我也好奇她整天那么癡迷,到底在搞什么鬼東西課堂上人還蠻多的,男女都有,講師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起初倒也沒什么,無非就是一些勵志的創(chuàng)業(yè)故事和心靈雞湯,幾乎每個企業(yè)的高管都能來上那么兩句。可越到后面,就越是離譜兒張嘴就是幾百億,還特么說是小意思你咋比王健林還牛批呢我越聽越不耐煩,就叫著田冉回家。這玩意兒有什么卵意思還不如跟我回家做點愛做的事情,不比在這兒聽人吹牛批有意思然而就是這樣的課程,卻叫田冉癡迷不已,說什么都不肯跟我走。我也是沒轍,只能跟她在這兒聽著其實剛開始我也沒覺得他們是搞傳銷的,像是這種我跟你談漲薪,你跟我談理想的老板,在當今社會可以說是屢見不鮮了。直到后來,突然有個男學員站起來吆喝,道:“給不給飯吃啊都一天沒吃東西了”“那,咱們唱首歌吧,唱會兒歌就不餓了。”講師的言語,差點叫我笑出聲來。那些學員們一聽要唱歌,呼啦啦就都站了起來,搞得跟邪教玩宗教儀式似的,真的就在講師的帶領(lǐng)下唱起來了我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兒了,這是被人洗腦了啊集體活動是傳銷最典型的洗腦手法,就跟宗教儀式差不多的道理,信仰宗教的人為什么看上去那么虔誠一件事兒一個人在做的時候沒什么,但當一群人一起做的時候,人性的從眾心理就會開始作祟,時間久了自然而然就會控制人的潛意識。你且想想,每個宗教都有自己信奉的神明,并且都說是他們的神明創(chuàng)造了這個世界。呵這種扯淡的說法都有人信,就說明傳銷的存在并不稀奇。田冉也不外乎的參加著集體活動,滿臉的崇拜和虔誠,這叫我很是頭疼饒是如此仍舊還有頭腦清醒的人“肚子餓了就得吃飯,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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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當飯吃”先前那個吆喝的男人駁斥道。“唱會兒歌就不餓了。”講師麻木的好似一個木偶般,只重復這一句話。“唱你媽賣批”那男人惱了,起身直接離開都不搭理這群人。整個唱歌的活動持續(xù)了不久,見眾人情緒穩(wěn)定下來,那講師又開始瞎扯。整節(jié)課持續(xù)了兩三個小時,憋著回到家我就趕緊提醒田冉,這是傳銷田冉被洗腦的很徹底,就跟我抬杠,說這是新穎的商業(yè)模式。我這會兒也清醒過來了,這碧池是騙我來陪她搞傳銷當即道:“我得回家。”“你不愛我了嗎”田冉忽的伸手勾住我的脖頸,坐在了我身上,繼續(xù)道:“我一個人多孤單啊,陪著我好不好”說話間,田冉的翹臀故意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惹得我來了反應。我心說我這千里迢迢跋山涉水的,不能白來吧不開葷老子心有不甘我直接就把田冉抱起來,整個人給她扔在床上,隨即便撲了上去。在我的侵襲下,田冉一個勁兒咯咯嬌笑,道:“別鬧,我那個來了。”媽賣批我翻身到一旁,陰沉著臉道:“我明兒就走。”“既然你想走,我不攔你。”田冉情緒有些低落,頭也沒抬。見她這般模樣,我微微搖頭嘆息一聲,也沒多說什么直接翻身睡覺。待到次日清晨我醒過來,出事兒了老子的手機和錢包都不見了,我自己也出現(xiàn)在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huán)境當中,一棟破舊的民居。這給我嚇得,趕緊穿衣服起床出門查看,等推開門我就什么都懂了。外屋里,男男女女很多人,滿臉呆滯眼睛無光,就好似被人抽走了靈魂那般。老子給人套路了先是讓我有機會給家人報平安,之后即便長時間不與家里聯(lián)系,家人也不會懷疑。玩的溜啊“醒啦”就在我還在走神的時候,田冉穿著睡衣從廁所里走了出來。“草尼瑪。”我絲毫不留情面。“你跟我回房間,咱們進去說好嗎”田冉用商量的語氣說道。我皺緊眉頭,一把把她拽進屋里順手鎖門,而后就整個人撲在她的身上又摸又啃。田冉也不反抗,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直到,我摸到了姨媽巾,自己停下來“楊威,如果你真想要,那就來吧,不用在意什么大姨媽。”見我滿臉氣惱的停了下來,田冉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隨后腦袋倚在我的背上紅著眼道。“你干什么不行,非得搞傳銷”面對這樣的她,我很是氣惱。“楊威,你怎么就不信我呢這真不是傳銷,是一種新興的商業(yè)模式。你如果執(zhí)意要走的話我不攔你。”田冉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抹眼淚道。“你好自為之。”我也是傻比,就信了田冉的鬼話,敞開門便準備離去。然而老子都還沒走到客廳,就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幾個彪形大漢,給我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捶他們打我的理由很簡單,說我是商業(yè)間諜竊取了他們的商業(yè)模式,想走的話就必須繳納三萬塊的泄密費,不然絕不會讓我踏出這個大門半步。我有生以來頭一回感覺到這么的無助和委屈,沒出息的躺在地上掉眼淚,田冉則是拿了一條濕毛巾來擦拭著我的臉頰,同時道:“楊威,交三萬塊錢就能升職成主管,就可以發(fā)展自己的團隊賺錢了。”交你媽我問:“你交錢了”“當然,有這么好的機會,我怎么能不把握住呢”田冉笑道。那一瞬間,我笑了,也釋然了。田冉不是傻,也沒有被徹底洗腦,她不過是想賺錢而已。其實這些搞傳銷的都不傻,個頂個的精明,只是違背了道德和良心罷了。為了賺錢,連友情乃至親情都可以拋卻,畜牲“對了,楊威。我剛用你的手機,給你前女友發(fā)信息了。”田冉忽的開口。我憤怒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質(zhì)問道:“你特么什么意思”“就,我也挺喜歡那個小女孩兒的,請她來云南做客呀。”田冉一臉理所當然。“你你。草”我咬牙切齒的,狠狠推開了她,這個女人已經(jīng)完了。“楊威,我也是為了我們能賺錢嘛你就沒考慮過我們的將來嗎”見我這般,田冉委屈的從身后抱住了我,跟我撒嬌道。若放在往前,我勢必會中套的,可現(xiàn)在我心中只有憤恨和惱怒草她媽這碧池害我就算了,還以我的名義去害人管她來沒來姨媽,既然這臭娘們想害我,那老子現(xiàn)在就要干她,狠狠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