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邸一般的男人主動借傘給她,沒反應就是她不正常了。
舒心很快收斂心神,笑著說:“不用了,謝謝!”
不是舒心矯情,而是她身上已經(jīng)濕透了,打不打傘沒有區(qū)別。
“要的,要的。”宋離急忙去中央控臺上拿剛才那把傘,只是手伸到傘旁時又頓住,視線看了一眼霍宴傾,猶豫了兩秒,又拿了另外一把純黑色的傘遞給舒心,“舒小姐拿著吧,五爺不喜歡別人拒絕他。”
舒心看向霍宴傾,他烏黑勻長的眉似乎微微蹙著,對啊,像他這樣矜貴的男人,應該不會有人拒絕他的任何意愿吧。
話說到這個份上,舒心再不接就是不識抬舉。
“謝謝。”舒心接過雨傘,推開車門,頓了兩秒,回頭看向霍宴傾,“傘我會還您的。”
宋離看著舒心撐著雨傘進入學校才轉過頭看向霍宴傾,“五爺,我將您的傘給舒小姐了。”
霍宴傾骨骼精致的手搭上眉眼,捏了捏,“多事。”
宋離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松弛,嘴角露出些許欣慰的笑容。
霍宴傾一向不愿與女人交往,舒心是唯一一個和他同坐后座的女人,就連清雅小姐都沒這個特權。
宋離想起酒吧那晚,他從廁所出來,霍宴傾便吩咐他將舒心扶上車。
舒心應該是喝了不少酒,上車就睡了,車子轉彎的時候,由于慣性,舒心的頭倒在了霍宴傾肩上。
當時宋離嚇壞了,還踩了緊急剎車來著,要知道霍宴傾最討厭女人碰他了,前陣子那個女星被霍宴傾卸了手臂后,那凄慘的叫聲仿佛又在耳邊回蕩。
那時宋離想,霍宴傾不會一氣之下將這個滿身酒氣的女人扔下車吧?
那也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