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走,白沫沫勾著他的手,就不得不被迫松開。
看到白沫沫被冷落,白書雅就嘲笑的彎起嘴角:“白癡,沒看到薄少爺厭惡你嗎?你臉皮怎么還可以這么厚,死勾著薄少的手不放,真是不要臉的賤人!”
靠......
白書雅這個名字取得好,聽起來文文靜靜嬌嬌柔柔的,可確是表里不一,沒想到說起話來這么不給人面子?
好歹她頂替了白遲遲,已經(jīng)是白家的大小姐,輪誰訓斥,也輪不到白書雅!
白遲遲也曾經(jīng)與白沫沫說過,白書雅在白家經(jīng)常欺負白遲遲,那么,白沫沫如今成了‘白遲遲’,就不再是白書雅眼中那個無能又膽小的白遲遲。
白沫沫道:“你是早上沒刷牙嗎?嘴巴這么臭?”
什么?白書雅下意識的捂住嘴巴,她嘴巴哪里臭了?早上可是刷過牙的好嗎?
“哦,我知道了,薄少……”
白沫沫頓了頓,想到白書雅對薄承爵有愛慕之意,故意喚了一個稱呼:“我老公可能是因為你的口氣太臭了,所以被熏走了,書雅,以后說話要注意點,知道嗎?尤其是等會開飯,盡量保持沉默,我老公的潔癖癥很嚴重的。”
“老公?白癡,你怎么敢叫薄少爺老公?”在白舒雅心里,薄承爵這等天神般的人物只能用恭敬的稱呼。
“難道我不叫老公,要同你一樣叫姐夫嗎?你可別忘了,我現(xiàn)在是薄承爵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