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干枯而蒼老的手掌卻蘊含著從未有過的強大的力量,帶著呼呼的掌風,與銀月的手掌轟然碰撞在一起。
只聽見砰砰砰的聲音。
銀月圣使連連倒退了五步才穩(wěn)定了下來,清秀的眼神之中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銀月圣使隱隱感覺全身全身氣血翻騰,白皙的手掌微微發(fā)麻,隱隱作痛。
驚訝和感嘆之余,一個蒼老的老者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地面之上,讓凌家大廳之中的所有人大吃一驚。
眼前的老者一頭稀稀疏疏的銀白色頭發(fā),蒼老的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皺紋,一副枸骨嶙峋的樣子,顯然已經(jīng)到了垂暮之年。
盡管如此,老者的全身上下散發(fā)著掩飾的強大的氣息,猶如天地至尊一般,穩(wěn)穩(wěn)地站在地面之上。
月神殿的銀月圣使一臉驚駭?shù)恼f道:“真武境。”
看著眼前的老者,凌陽的蒼老的臉上流露出從未有過的喜悅神情,一臉欣喜的說道:“爺爺。”
原來突然出現(xiàn)的老者是凌陽的爺爺凌戰(zhàn)天。
凌戰(zhàn)天是當之無愧的凌家第一人。
凌嘯臉色一變,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說道:“父親,您出關(guān)了。”
凌戰(zhàn)天的臉色浮現(xiàn)出一絲微微的怒容,對著凌嘯冷冰冰的說道:“如果我在不出關(guān),凌家豈不是雞飛狗跳了。”
月神殿的銀月圣使對著凌戰(zhàn)天說道:“原來是凌家的家主凌老爺子。”
凌戰(zhàn)天冷冷的看了銀月圣使,而后一臉不屑的說道:“原來月神殿的銀月圣使只知道欺負晚輩,真是令人佩服啊。”
一句話將冷嘲熱諷釋放的淋漓盡致。
銀月圣使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而后頓了頓,說道:“明明是凌陽無禮在先,我只是出手教訓一下他罷了。”
凌陽理直氣壯的說道:“明明是你們月神殿仗勢欺人在先,怎么能夠怪得了別人。”
凌戰(zhàn)天冷冷的說道:“銀月圣使,你們月神殿明明知道陸雪琳是凌陽的未婚妻,卻故意將陸雪琳許配給鐵木世家的鐵木真,這明顯是仗勢欺人,故意羞辱我們凌家,這是其一。”
“其二,你們故意用重金羞辱凌陽,讓天下人以為凌家是見利忘義小人,將臟水潑在了凌陽的身上,其用心不得不十分的險惡,你們月神殿真當我們凌家是好欺負的嗎。”
凌戰(zhàn)天的話語句句在理,將月神殿的險惡用心淋漓盡致的表達了出來。
凌陽的心中微微一暖,從凌戰(zhàn)天的身上感受到了親情的溫暖。
這個一向嚴厲的爺爺在關(guān)鍵時刻總是處處維護自己,這才是真正的血濃于水的親情。
銀月圣使被凌戰(zhàn)天說的啞口無言,而后鼓起了勇氣,咬牙切齒的說道:“凌戰(zhàn)天,這是我們月神殿殿主的決定,雪琳是不能嫁給凌陽這個廢物的.。”
尤其是最后廢物兩個字說的異常的沉重。
凌戰(zhàn)天大笑一聲,對著銀月圣使說道:“你說我的孫兒凌陽是廢物,可是就在剛才你們月神殿的圣女陸雪琳卻敗在了凌陽的手上,難道說你們月神殿的圣女豈不是更廢物。”
“你,”銀月圣使氣的全身都要冒煙了。
但是不得不承認,陸雪琳的確敗在了凌陽的手上。
銀月圣使十分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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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陽是借助了一種神秘至極的力量才打敗了陸雪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