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李成弼是三姐的未婚夫,還與他那么親密是想做什么?他只是她姐夫,不是她哥哥!也不是她的夫君!
業(yè)哥兒氣的胸脯鼓鼓的,一張臉憋的通紅,眼看就要忍不住爆發(fā),肩膀上突然搭上一只滿是凍瘡的手。
“李成弼,你又有什么資格指責(zé)我弟弟?”
“我是他姐夫……”
“你還不是!”
蘇木槿淡淡看過去,迎上李成弼幾乎惱羞成怒的眼神,又添了一把火,“同理,棠姐兒的事你也無權(quán)過問……”
蘇海棠瑟縮的往李成弼身后躲了躲,小手揪著李成弼的衣袖越發(fā)的緊。
“蘇木槿!”牽扯到蘇海棠,李成弼果然心疼了,“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你想讓業(yè)哥兒留下就留下,不必拿棠姐兒說事,棠姐兒還是個孩子,你們這么做也不覺得虧心……”
業(yè)哥兒氣的手背的青筋都突出來了,被蘇木槿輕笑著壓下,“虧不虧心這檔子事得看什么人,比如我們這些問心無愧的人自然不覺得虧心,真正虧心的是那些栽贓陷害別人偏還死不承認不知悔改的人,棠姐兒,你說是不是?”
蘇海棠的身子一僵,臉色也有些發(fā)白,嗚嗚的抽噎,“三……三姐,我……我都知道錯了,你為什么……為什么還揪著不放?”
“蘇海棠,你給我好好說話!哭什么哭,誰碰你一個手指頭了?你看你像什么樣子……”業(yè)哥兒一見蘇海棠那副柔弱不經(jīng)風(fēng)雨的小白花模樣,心頭的火就蹭蹭的往上冒,壓都壓不住。
蘇海棠的哭聲一頓,雙手捂著嘴,滿臉淚水的去看李成弼。
李成弼心疼的伸手幫蘇海棠擦眼淚,手到臉頰邊才發(fā)覺不合規(guī)矩,忙局促的收回來,轉(zhuǎn)身去瞪蘇木槿,“行了蘇木槿,不要顧左右而言其他了,我今天來找你就是為這件事。棠姐兒冤枉你偷番薯是她的不對,但你的錯更大!你都已經(jīng)被老太太打了,為什么還要逼著棠姐兒去認錯?還想讓老太太把她也打一頓?你受的苦就非要再讓棠姐兒嘗一遍?你的心怎么長的?棠姐兒可是你的親妹妹!你的心胸這般狹隘,以后怎么當官家夫人?我真是……有些不敢娶你了……”
此話一出,正不耐煩的蘇木槿身子一正,眼睛一亮,看著恩愛兩不離的“沉塘”夫妻,莫名覺得這兩人還真是般配,順眼兒……
“唔?李秀才這是在威脅我?如果我再針對棠姐兒,你就不娶我讓我當不成官家太太了……是這個意思嗎?唔,我真的好怕……”
李成弼微抬下頜,眉宇間染著得意。不屑的抿了抿唇,心里更將蘇木槿看輕,覺得她就是一個愛慕虛榮,貪圖富貴榮華的俗人,俗不可耐!
蘇木槿的手指在業(yè)哥兒肩頭輕輕敲了幾下,將業(yè)哥兒幾乎要暴起的憤怒一一安撫了,才可有可無的,云淡風(fēng)輕的唔了一聲,淡淡道,“既然你想退婚,那就讓你娘拿了庚帖請了媒人來退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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