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光李慧貞進代表辦公室真的少之又少。
李慧貞沉默了片刻,偏頭看向了別處,聲音有些低啞,“你們應(yīng)該有些奇怪,為什么是我親姑姑,姓卻不一樣吧。”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
也許是太過安靜,時間地點環(huán)境人物剛剛好,也許河秀琳的真誠打開了她的心扉。難得在小了三歲的妹妹剖析自己,總之她現(xiàn)在很有傾訴的欲望。
“我爸爸媽媽小時候離婚了,被判給了媽媽所以從母姓,只是在幾年后她去了國外又把我送到了爸爸身邊,但他已經(jīng)重組了家庭,有了新的孩子。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了我的位置,生活了幾年和他們關(guān)系也淡淡。因為喜歡音樂所以投奔了在首爾開了公司的姑姑。”她平淡的講述,只是捏緊的拳頭不曾松開,顯示她并不如面上的風(fēng)輕云淡。
河秀琳握住她的手,給她溫暖。雖然隱約知道李慧貞跟家里關(guān)系不太好,沒想到是這樣。
“以后你有我,還有青夏姐,娜研,我們都是你的家人啊。”她真誠的話,或許是手心的溫暖足以讓李慧貞落淚,但她并不想在妹妹面前顯得太過狼狽。
又聽河秀琳說,“歐尼知道我3月份都會請假吧,去年是,今年也會。3月3號的時候是我媽媽的忌日,車禍,請假是為了去釜山祭奠,因為喜歡大海被葬在了家鄉(xiāng)。”
李慧貞對她說了自己的隱私,河秀琳同樣告訴了她自己家庭。無他,你真誠待我,我亦回敬。
互相敞開心扉覺得心又靠近了一些,兩人手拉手互相傳遞熱度。
李慧貞笑了笑,“是我太過著急了,明明代表透露了我們出道提上議程的意思,但一直沒見行動,又聽聞以前一起練習(xí)的姐姐即將出道,有些不甘吧。”
“日復(fù)一日枯燥的練習(xí),為了夢想,當(dāng)然也可能為了爭一口氣吧,等我很強大很強大的時候,媽媽會不會后悔丟下了我...”她臉上帶著苦笑,意思到不太實際,“稍微再等等的話聽了無數(shù)次,從期待到麻木。我作為第一批練習(xí)生待了有三年,同期沒有剩下一個,一批批進來一批批走出去,到現(xiàn)在只剩下你們。我覺得夠了吧,四個人誰也不少,要說默契也有了,我們就是命定的隊友,我堅信著。實在找不出還缺了什么,那種不安的情緒又出來了,如果一直不能出道,你們也會像其他人出走吧,到最后又只剩我一個了”
河秀琳站起來,皺眉。李慧貞跪坐在地板上,莫名就覺得這妹妹氣場有些可怕。
“為還沒有發(fā)生的事情瞻前顧后,這種事我一點也不理解。”對她來說,對于前方的路只有前行,一旦認定誰也拉不回來,對李慧貞這樣的想法覺得陌生。“而且沒有誰要丟下你,我是一定要跟著歐尼你出道的。”
李慧貞神色變幻幾下,最后化為了堅定,“可能我就是個俗人吧,秀琳你這么信任我,怎么也不能讓你失望才是。”
河秀琳因為站著順手就能撫摸她的頭發(fā),想到她就做了,完全沒有冒犯姐姐的自覺,而李慧貞也不介意。
提著一袋子?xùn)|西回來的禹青夏和舔著冰淇淋什么也沒拿的林娜妍回到練習(xí)室,便看到河秀琳難得笑起來還很溫柔的樣子,而大姐李慧貞坐在地上抱住河秀琳搖晃,跟二哈圍著主人撒嬌一樣。
忙內(nèi)不開心了,覺得她們有什么秘密而她被排擠在外了。所以林娜妍飛撲上去,掛在河秀琳身上,“說什么呢,我也要聽~”
河秀琳收起笑容一本正經(jīng),“大人之間的話題。”
林娜妍顏狗本質(zhì)雖然喜歡她,但也忍不住懟她,“我們中只有慧貞歐尼是成人好嗎”
河小老頭秀琳難得一次開玩笑被懟了回來,也有情緒了,“呀林娜妍,我是姐姐,你的敬語呢”
林娜妍吐了下舌,“對不起,歐尼,我錯了。敬語才不會這么說呢~”難得撩撥秀琳歐尼的機會她可不會放過,要她說這樣有朝氣的河秀琳整個人都鮮活了起來,就像一副畫像突然動了起來的感覺。
禹青夏繞過她們一圈,從袋子里拿出水遞給李慧貞,相視一笑。然后坐在一起帶著姨母笑看著最小的兩個鬧,歲月靜好。
最后河秀琳實在說不過嘴皮子溜到不行的忙內(nèi),奔向了鳥媽媽李慧貞的懷抱。而林娜妍則一臉驕傲,雄赳赳氣昂昂地坐到禹青夏的那邊。
因為和田玖國保持聯(lián)系的關(guān)系,河秀琳也會關(guān)注一下最近回歸的防彈少年團。防彈在一眾強敵環(huán)繞中拿到一位候補,無論對粉絲還是對自身都具有很大的意義。
河秀琳也為他們高興,看到了小公司組合出頭,總會設(shè)身處地想到自身。同一陣營中,也是讓她們看到希望的存在。即使她還沒有出道,即使日光是比大黑還要小的連小作坊都算不上的存在。
所以發(fā)送了恭賀消息:看了舞臺很帥氣,一位候補粗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