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種,馬上給你汪阿姨跪下道歉,不然我弄死你”老男人嘶吼道。那架勢,好像我殺了他全家一樣。
這老男人,是我父親。是的,親生父親,杜振北。
呵呵,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是父親的掌上明珠,但我這個所謂的父親呢,見面就對我下死手扇耳光,出口成臟任意辱罵,盼著我早點死。
我擦了擦嘴角的鮮血,不服軟的冷笑,“杜振北,你罵人能不能帶點腦子,我好歹也是你的種,你罵我雜種,不是打你自己的臉嗎”
是啊,即使我有千萬個不愿意,還是沒法改變我是杜振北女兒的事實。我身上流著他的血,偏偏長得還跟他有分的相似,連n都不用驗,瞎子也看得出我是他親女兒。
“少給我轉移話題,”杜振北叫囂道,“杜深深,我早就不認你這個畜生,現(xiàn)在還來家里鬧事,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老公,你這次可千萬別心軟啊”汪虹趕緊在旁邊煽風點火,“這小婊子當年殺死我們兒子,斷了你們杜家唯一的香火,就是槍斃她一百遍都不夠而且你不知道,她居然通過你老媽來騙咱們的錢去買房,簡直不要臉到極點了,不管怎樣,一定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杜振北的憤怒再次被引爆了,他二話不說,氣得抓過茶幾上的一只煙灰缸就朝我扔過來
我條件反射的一躲,那玻璃煙灰缸還是重重的砸到我的手臂上,痛得我叫出了聲,感覺骨頭都被砸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