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梅沫雪也從失神中醒來,看到她竟然身在一輛面包車?yán)铩?.:///
面包車上除了身邊一位英俊的陌生男子外,其余兩人都手里拿著槍,警惕地注視著后面甩也甩不掉的討厭尾巴——警車。
梅沫雪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驚呼起來,幸好身邊的秦朗眼明手快,在梅沫雪張呼出第一個字的時候,便馬上捂住了她的嘴,擔(dān)心她因此而遭受了搶劫歹徒的惱怒而槍殺。
“唔……放開我……”梅沫雪不安地掙扎著,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給我安靜點,小心我一槍呯掉你。”左邊的一位搶劫歹徒,見梅沫雪很不安靜,惱怒地一槍指著梅沫雪的頭,眼神里卻沒有絲毫的急色和情浴在其中,而是非常的冷靜。
看到黑洞的槍口,梅沫雪頓時愣了,停在那里,一動不敢動。
秦朗心想這伙人一定不只是搶劫犯這么簡單,得想辦法從他們手里逃出去才好。
可是秦朗一時之間也想不出辦法來對付拿著槍的兩名歹徒,以及專心開著車的司機(jī)。
“把你的手放在你右邊之人的眼前,我來幫你擺脫他們。”正在秦朗一籌莫展的時候,那個神秘而誘惑的女子聲音再次響起。
秦朗此時無計可施,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了那個黑衣男子的眼前,這人正是這伙搶劫犯中的頭領(lǐng)。
那頭領(lǐng)見秦朗的手突然伸到他眼前,起初以為對方想對他不利,正要執(zhí)槍自衛(wèi)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左手什么也沒有。
頭領(lǐng)不解地問道:“發(fā)哥什么事?現(xiàn)在就要錢嗎?可是兄弟現(xiàn)在沒帶在身邊,不過發(fā)哥你盡管放心,只要擺脫了后邊討厭的蒼蠅,到了地頭那另一半五百萬一分也不會少了發(fā)哥的,我郎昆的信譽發(fā)哥難道還不清楚嗎?”
郎昆以為秦朗伸手向他要另一半的雇傭費用,滿臉陪著笑,卻沒想到笑著笑著,突然兩眼眼皮無比沉重起來,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你累了,休息一下吧。”秦朗照著那個神秘而誘惑的聲音對郎昆道。
旁邊的另一位劫匪本來以為秦朗是要對老大不利,卻又沒見秦朗有任何動作,老大就已經(jīng)沉沉入睡了,以為真的跟秦朗說的那樣是累了。
“發(fā)哥,可以把那戒指給我們了嗎,一會到了地頭錢不會少了發(fā)哥你的。”那位劫匪確定老大睡著了,眼中閃著貪婪的光芒對秦朗道。
裝著把戒指遞給對方,秦朗如法炮制,把左手伸到那人面前,在那人疑惑的眼神中,像郎昆的情形一樣,也慢慢地睡著了。
受那神秘而誘惑的女子聲音驅(qū)使,秦朗又順利地迷住開車的劫匪,讓他聽命令開車,然后降慢車速。
當(dāng)旁邊的一輛的士經(jīng)過的時候,秦朗如法炮制把的士司機(jī)也迷昏,在兩車貼近行駛之中,兩輛車并沒有停留,然后他和梅沫雪神不知鬼不覺地就轉(zhuǎn)移到了另一輛的士上。
隨后面包車司機(jī)在那個神秘誘惑的聲音驅(qū)使下,駛著面包車沖破橋欄沖到橋下去,掉到了江里,馬上轉(zhuǎn)移了警察的注意力。
當(dāng)警察的車停在橋邊,追看掉到橋下的面包車時,秦朗和梅沫雪早已經(jīng)坐在的士上,神不知鬼不覺地逃離了警察的追捕。
當(dāng)?shù)氖客T诿纺┳〉牡胤綍r,梅沫雪驚呆了,因為她并沒有告訴身邊陌生男子她住哪里。
看著眼前這個明明與劫匪一伙,后來卻冒險救了她的英俊男子,梅沫雪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他會知道她的住處,而且對周圍好像非常熟悉的樣子。
眼前英俊男子,好像對她依依不舍的樣子,梅沫雪的臉上一熱,臉沒來由地紅了,小聲地嚅嚅道:“謝謝發(fā)哥救了我。”
看到對方一臉的癡迷,梅沫雪的心里卻在想道:難道他愛上我了?
梅沫雪的一句謝謝發(fā)哥,把秦朗從對梅沫雪的迷戀中回過神來。
秦朗也實在不明白,這梅沫雪和劫匪郎昆他們?yōu)槭裁磿阉?dāng)成發(fā)哥的。
郎昆他們倒還罷了,而梅沫雪明明是認(rèn)識他啊。
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我救了她之后,她還是不愿接受我?
秦朗心里酸楚,傷感地向不遠(yuǎn)的學(xué)校走去。
梅沫雪有些失落地看著救了她的英俊男子,毫不理會她向遠(yuǎn)處走去,那傷感和孤獨的身影讓她有種莫名沉醉的感覺。
梅沫雪忍不住對著秦朗的背影喊道:“發(fā)哥,我叫梅沫雪,謝謝你救了我,以后你會來找我嗎?”說完充滿期待地望著秦朗孤獨傷感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