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辦公室,我就甩開了香姐的手。“三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們說三樓鬧鬼,去過的人不是瘋了就是消失了,我告訴你,這個工作老子不干了,誰t愿干,你找誰去。甜甜的事情是不是也跟你有關(guān)系”我沖著香姐吼了起來。香姐笑瞇瞇的按住我的肩膀,讓我坐到了沙發(fā)上。她穿著白襯衣,領(lǐng)口開的很大,胸前那一片雪白直晃眼睛,我連忙把眼睛移開了,可是她身上那股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想躲也躲不了。“好了,你先冷靜一下。不是說白班你不用上了嗎怎么又來了看來我得給你漲點工資獎勵下了。”香姐說完后挨著我坐了下來,穿著肉絲襪的腿在我腿上摩擦了兩下。我連忙往旁邊躲了躲。她這么一碰我,我身體差點起反應(yīng),再這么下去,三樓的事情根本沒辦法問。“我不來怎么聽得到翠花和老八的對話,怎么知道三樓是個要人命的地方”我逼著自己,緊緊盯著香姐的眼睛。“翠花老八他們今天沒來上班啊你出現(xiàn)幻覺了吧”香姐聽到后,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我聽到后先是一愣,緊接著怒火再也壓抑不住,暴發(fā)了。“放尼瑪屁,他們沒來上班難道老子剛才見鬼了不成,我從二樓追他們下來,好多員工和客人都看到了,難道這還能有假要不是你拉住我,我就抓住翠花了,你竟然說她沒有來上班”幻覺幻覺個屁老子親眼所見,怎么可能是幻覺。“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查一下打卡的情況,還有他們昨天下班時交上的請假條。”香姐說完,拉著我朝她的辦公桌走去。到了電腦前,香姐立即把員工打卡系統(tǒng)調(diào)了出來。打卡記錄上果然沒有老八和翠花,我一下子愣住了。“你一直在這兒,我可搗不了鬼。”香姐說著,從抽屜里拿出兩張紙條,遞到我面前,“你自己看吧,這是他們的請假條。”我立刻打開請假條,果然是翠花和老八的。臥槽,這到底怎么回事,難不成我真的出現(xiàn)了幻覺我晃了下腦袋,不可能,我剛才看到聽到的,絕不是幻覺。香姐似乎料到我還是不信,說我也可以去找別的員工問一下,看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我二話不說,轉(zhuǎn)身離開了香姐的辦公室,那么多人看到了,我就不信證明不了我說的話。問了一圈后,我懵逼了。他們都說翠花和老八今天沒來上班,并且他們剛才看到我時,我就像個瘋子似的一個人從二樓沖下來,前面根本沒有別人。甚至還有人責怪我,說我當時的樣子,嚇到了好幾位客人。我的腦子翁翁作響,就像被人當頭打了一棒。這時,我看到前臺的電話簿,立即將它拿了過來,前臺服務(wù)員想把它搶救回去,被我一瞪眼嚇了回去。找到翠花和老八的電話,我立即打了過去,我要親自問問他們到底有沒有來上班。翠花的電話一接通,我迫不及待的問了句,“翠花姐,你今天”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對方就掛掉了電話,我再打,對方關(guān)機了。我不死心,又打老八的電話,老八直接就是關(guān)機狀態(tài)。我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忽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回頭一看,是香姐。“走,我?guī)闳ト龢恰!毕憬阏f完,拉著我朝樓上走去,我魂不守舍的跟在她的后面。我心里隱隱的覺得事情不對,翠花和老八竟然全都關(guān)機了。到了三樓,一切如舊,血紅色的地毯,陰暗的樓道。香姐見我緊張,挽住了我的胳膊。沒想到,那間辦公室的門一推就開了,屋里一切如舊。“這怎么可能鬧鬼如果有鬼的話,我和這里的員工能不知道你覺得誰有這么大的膽子,還天天來這兒上班。就算我們不怕,客人呢你也知道,這兒的客人大多都是回頭客。”香姐挽著我的胳膊,輕輕的說道。雖然我還是有疑惑,但香姐說得也沒錯,我想不出理由反駁她,也許真的是我自己的問題吧如果我知道這兒鬧鬼的話,絕對不會來這兒上班,也不會來這兒吃飯。“那那”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至于三樓不讓人上來的規(guī)矩,是老板定的。你也知道,香姐我也是個打工的,只能聽老板的。據(jù)說是老板為了懷念某個人,不想讓人破壞了他在三樓的一些念想。”香姐緊接著又解釋道。“那回收站是怎么回事”“看你這副呆樣,走,我們下去說。”香姐說完,挽著我的胳膊朝外走去。走到門外,香姐告訴我,這個門是鎖不上的,我什么時候想上來,都可以上來,但僅限我一人。香姐還說她前兩次把我鎖到屋里,是用鐵棍別住的,香姐說著用手指了指墻角。果然,墻角那放著一根鐵棍。下樓的時候,我腦子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就跟傻子似的,不知道該如何思考了。回到辦公室后,香姐又拉著我坐到了沙發(fā)上。“小凡,剛才都是你的幻覺,這下相信香姐了吧。”雖然整件事情,好像有哪個地方不太對,但是香姐說的又沒有什么漏洞。我又木訥的點了點頭。也許真的是我的幻覺吧,我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不對,如果真的是幻覺的話,為什么翠花聽到我的聲音立即就關(guān)機了我再打老八的電話,他的竟然也是關(guān)機的。難道這是巧合“小凡,你最近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不是做惡夢就是出現(xiàn)幻覺,白班你就不用上了。白天在家好好睡一天,以后就不會出現(xiàn)幻覺了。”香姐說完,繞到我背后,幫我揉了揉肩。她的手法很輕柔,捏的很舒服,我感覺自己身上的疲勞一掃而空,眼睛越來越沉。“小凡,看你這么疲憊,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啊,告訴姐姐,也許姐姐能幫到你呢。”香姐柔聲說道。“我女朋友殺人了”說到這,我猛的睜開了眼睛,腦子頓時清醒了。香姐的手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