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陸簡銳朝她點了點頭,難得嘴角彎了彎,他又夾了其他幾道菜。
見他吃的神色舒展,阮宛心里放下了塊石頭,她自己也夾了一筷茄子就著飯吃。
“這些菜都是你自己種的”陸簡銳問她,他一直在國外生活,很少吃到中餐,更難吃到這種家常菜,現(xiàn)在這么吃著感覺挺不錯。
“恩,我家后門有一塊地,我種了些蔬菜。”她父母是做大棚種植的,她自己也挺喜歡擺弄這些,種種花,種種菜。
“阮老師,你真厲害。”陸簡銳夸道。
阮宛搖頭,怪不好意思的。
“我家的小鳴讓你操心了吧,真是很抱歉,這次我回來,一定會好好教育教育他。”
“小鳴童鞋是調(diào)皮了點,但有時候也很樂意助人”阮宛努力的想找點唐小鳴的優(yōu)點,這才發(fā)現(xiàn)少到可憐。
“我們家是重組家庭,父母生意都挺忙,我也一直在國外,很少能照顧到小鳴,所以才養(yǎng)成了他這個性子,讓你費心了。”
“這是我的職責(zé),應(yīng)該的。”果然和阮宛想的一樣,這是個重組的家庭,應(yīng)該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還有半個多月就要期末考試了吧,這段時間我會待在榕城,孩子要是犯了錯你就打電話給我。”
陸簡銳以孩子的家長身份和她聊天,她緊繃的神經(jīng)也放松了不少。
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燙金名片,遞給了她。
阮宛接過一看,名片很簡潔,上面就是他的名字和聯(lián)系方式,還有他的職銜,也是很簡單的建筑師三個字。
原來這個高冷禁欲系的男人是個建筑師,就以這燙金名片來看,應(yīng)該是個非常優(yōu)秀出名的建筑師,只可惜她與這職業(yè)沒交集,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