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雪,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生病了?”
說著,陳蕓關切地伸手撫在夏雪的額頭上。
“真的有點兒燙,快跟我去醫(yī)院瞧瞧。”
夏雪哪里肯去,她這不是生病,而是臊的。
“不用蕓姨,就是這包廂里有些熱,過一會兒就好了。”
“熱?你別說,好像還真挺熱的,而且有種怪怪的味道,挺熟悉。”
張揚心里一突,這味道還不是夏雪動情之下散發(fā)的荷爾蒙的味道。
眼看夏雪不安地不知該如何解釋,急忙挺身而出。
“蕓姨,應該是壽司的味道,不信你嘗嘗。”
張揚將一塊沾著夏雪那里流下的蜜汁的壽司遞到了陳蕓嘴邊。
夏雪瞧見這一幕,下意識地喊了一聲,“不要!”
可見陳蕓不解的目光,急忙又改口,“蕓姨,這個壽司味道不怎么樣,要不你嘗嘗別的。”
此時夏雪都快羞死了,剛才張揚拿著沾滿她液體的壽司喂給小曼也就罷了。
現(xiàn)在居然還要喂給蕓姨,天啊,這太羞恥了。
陳蕓卻不以為意地笑道:“沒事,我嘗嘗看。”
說著,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張揚立馬感覺到那軟糯的紅唇在指尖觸碰了一下,再看到陳蕓仔細品嘗的模樣,好不誘人。
“蕓姨,味道如何?”
“確實是這壽司的味道,還不錯,微甜!”陳蕓笑著說道。
“是吧,我也喜歡這個味道,甜甜的。”張揚對夏雪眨了眨眼睛,惹得后者羞臊地白了張揚一眼。
這叫什么事,她流的水真有這么好吃嗎?
“蕓姨快坐,正好小曼走了,還有好些東西沒吃!”事已至此,夏雪也只能作出邀請。
陳蕓也不客氣,只是披肩的頭發(fā)有些礙事。
有些無奈時,正巧看到了張揚手腕上的頭繩。
“張揚,那是小曼的頭繩吧,先借蕓姨用一下吧。”
啊?!
夏雪頓時緊張起來。
張揚也是如此,連忙說道:“蕓姨,這頭繩剛才不小心沾了水,要不我去問問服務員有沒有。”
“沒事,就用一會兒,不影響什么。”
“怎么?還是說你不舍給我用?”
陳蕓都這么說了,張揚哪敢拒絕,但為了不被陳蕓發(fā)現(xiàn)異常,只能說道:“蕓姨,那我?guī)湍阆瞪习伞!?
陳蕓也沒有拒絕,她知道張揚和小曼兩個人大學就在一起。
家世清白,人也上進,家里早就認可張揚,愛屋及烏,陳蕓也早把張揚當女婿看待了。
對面,夏雪看著自己濕噠噠的內褲,扎在了陳蕓頭發(fā)上時,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陳蕓的下一句話,頓時讓夏雪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再也顧不上羞怯了。
只聽陳蕓問道:“張揚,你口袋里裝的什么東西,硬邦邦的,頂?shù)轿液蟊沉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