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姝疑惑的看向他,不知道這人攔住自己是什么意思。
那個公子松開她的手腕,熱心的道:
“公子不介意可和在下同行,在下也正好要去京都,回去接上兄長便走,不若公子和我等一路也避免遇到欺凌之人不是更好”
隨即他輕笑了一聲,“當然若是公子能以一敵百也就無所畏懼了。”
李姝心想,一對一我都沒辦法,也就關鍵的時候能把懷里的防狼噴劑拿出來用一次,否則遇到有防備的人有沒有用都兩說。
她暗自琢磨了一下,這個時候自己也是瞎闖,不如跟他混兩天了熟悉一下這里也是好的。她淡笑了一下又施一禮,那就有勞公子了
那公子立刻一笑,那一笑真的很好看,潔白的牙齒十分齊整,一笑起來也十分的感染人。李姝以為馬上就走,那個公子卻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還要公子隨我去接個朋友,離這兒也不遠,接上就一起走。”
說完他有些擔心李姝拒絕,李姝只是淡然的點了下頭,反正她也無所事事,現(xiàn)在是她有生以來最閑的了。
李姝跟著那個公子往她來的那個方向走,她也沒有在意,他朋友在那邊也沒什么不正常的,可是等到李姝和那個連片胡子對視的那個院子的時候,她真的楞了,還真的巧了,那么這兩個人肯定也不是簡單的人了。
大胡子聽到腳步聲又從那破草簾子里出來了,看見那個公子一下就咧嘴笑了,彎腰抱拳叫了聲“公子”
隨后他看見公子身后跟著的那個衣著怪異的男子,他楞在那,又是直勾勾的看著她,讓李姝不適的皺起了眉頭。
那公子點了下頭,剛要說話,看見大胡子的反應,他疑惑了一下,然后笑道:
“這位天朝的公子云游到我們這里,怎么荊郟可是見過這位公子了”
大胡子荊郟聽見他家的公子問話,很快回過神低下頭道:
“回公子,荊郟只是在剛剛見過一面,這位公子從我等面前走過的”
那公子失笑出聲,“去收拾下,馬上就走”
那個荊郟唉了聲,反身就進屋去了。
李姝也不看他們,背著手四處看著,這里的房子結構幾乎都是兩間或者三間,而且都不是很高,多數(shù)都是土房,只是比破而已。
他們的對話她也是誰一字不露的聽進了耳中,那大胡子明顯有問題,她小心些才是
“不知公子如何稱呼我們也不能總是公子公子的叫著,也是疏遠”
李姝聞聲回身:
“在下李姝”
“噢可是行書的書”
“公子睿智”
“哈~別叫我公子了,在下尹向東字伯安叫我向東也可,伯安也可”
李姝心里默默的說了句,你有兄弟一定是向西或者向北的吧
“伯安兄。”
“李書弟可有字”
“呃,李姝字墨言”
“哦,這是怎么來的”
“咳,取~~墨花香入硯,詩草色傾甌。”
伯安重復了兩遍,雙眼放光的看著李姝,“墨言的家世一定不簡單吧,庶民之家也做不出這么好的詩句。”
李姝面癱臉很自然的幫了她,沒有被伯安看出任何的心虛。其實李姝心里都對著大詩人說了一萬句抱歉,為了以后有些價值,為了能活命,她只能用一用了,她自認為沒有那個文采來做出千古絕句來,所以只能用你們的智慧結晶來曬一曬了誰讓她此時只能隨口謅出的這句了呢
說話間,大胡子已經背著兩個包袱出來了,他此刻已經不在看李姝,連一個余光都很是欠奉的當她成了空氣,李姝覺得這個大胡子很是古怪。
她和伯安走在官道上,伯安是個很好的向導,他把這里說的十分詳細,讓她很快了解了這里,李姝看伯安也像是權貴人家的公子,可是并沒有那些奴隸所說的那么黑暗,反而覺得他很陽光,也很正常。她不明白就順口問了句:
“伯安是家住在京都嗎伯安家可也有奴隸”
伯安又笑了起來,李姝發(fā)現(xiàn)伯安很愛笑,而且笑起來十分的能感染人心,讓她也跟著心情好起來。
“不要說京都,就是各個地方上,有些權勢的人家,哪家沒有幾個奴隸墨言這樣問讓伯安很是好奇,難道你們天國沒有奴隸嗎”
李姝第一次真心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