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西雖是醒了,但身上還有多處骨折。
黎溫蕎避開他受傷的位置,動(dòng)作認(rèn)真仔細(xì),就像擦一件工藝品。
“蕎蕎,別忙了。”
“嗯,馬上就好。”
葉寒西低頭看著她,和車禍前比起來,她的下巴尖了不少,兩頰也比之前消瘦。
雖然這樣的她也很美,但葉寒西還是希望她圓潤一點(diǎn)。
“你這幾天,都是這樣給我擦的?”
黎溫蕎拿著毛巾擦過他的臉,“嗯。我每天來了先和你說會兒話,然后給你擦身子。擦完之后在你身邊趴會兒,然后就到時(shí)間了。”
說到這里,黎溫蕎明顯委屈了。
“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他們不同意,醫(yī)生也不同意,我每天都是抹著眼淚走的。”
她吸了吸鼻子,扔掉毛巾后握住葉寒西的手,“你現(xiàn)在醒了,我就住在這兒了,你命令他們不許趕我走!”
葉寒西驀地一笑,“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怎么突然撒嬌了。”
黎溫蕎俯下身,雙手捧住葉寒西的臉,“我和你撒嬌,不是再正常不過了?葉總不會不給我撐腰吧?”
葉寒西握住她的手,“蕎蕎,你原諒我了?”
黎溫蕎:“你是笨還是傻,你幾次用命護(hù)著我,我又不是鐵石心腸,更何況”
“嗯?”葉寒西挑眉。
黎溫蕎低頭,鼻尖抵住他的鼻尖,“更何況我愛了你這么多年,早就改不掉了。”
說這話時(shí),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褪去了幾分羞澀。
葉寒西怔住了。
因?yàn)槔铚厥w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向他表達(dá)過愛意。
即便是曾經(jīng)他們短暫的和好,黎溫蕎都沒像現(xiàn)在這樣。
“葉寒西,我很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