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黎溫蕎將手表放在掌心里,印象里,葉寒西那天是戴著這塊手表。
可至于他什么時候摘下來的,她沒印象。
她只知道醫(yī)護(hù)人員從他身上拿下來的東西只有衣服口袋里的項鏈。
她再抬起頭時,發(fā)現(xiàn)沈芷白正盯著手表看。
“怎么了?”
“沒什么。”沈芷白搖頭,“只是覺得,短短半個月的時間,竟然發(fā)生這么多事,上次見面還都好好的。”
黎溫蕎看著她,好一會兒后問道:“小暉好么?”
“小暉”沈芷白皺了下眉又很快舒展,看起來像是隱忍著什么。
“他痊愈了,只是被護(hù)工照顧著,不能經(jīng)常見。”
“嗯?”黎溫蕎不懂了。
沈芷白牽起嘴角,“他剛?cè)庖吡€不太行,需要在無菌環(huán)境生活。”
黎溫蕎“哦”了一聲。
說起來,不管大人有多少恩怨,孩子總歸是無辜的。
想到這里,黎溫蕎突然想起那天車禍前葉寒西說了一半的話。
其實她心里已經(jīng)隱約有個答案,只是還想確認(rèn)一下。
“那天你已經(jīng)把所有的話說開了,眼下我還有個問題,不知你能不能解答。”
“你說。”
“小暉的爸爸,到底和葉家什么關(guān)系?”
黎溫蕎話落,沈芷白的臉色明顯變得慘白。
黎溫蕎更加覺得事情不對勁。
她試探道:“他是葉寒西的哥哥或是弟弟么?”
沈芷白好似打了個冷顫,目光落在黎溫蕎手心的手表上。
黎溫蕎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這表有問題么?”
“沒有。”沈芷白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