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頓住腳步,“你接連幾次提起他,他對于你來說,是很重要的人么?”
黎溫蕎思索片刻,“算是吧。他是一個很可憐的人,從小和母親相依為命。
聽說他十二歲那年母親去世了,下葬的第二天他就悄悄離開了村子,而那個時候的我已經(jīng)回到了江城。
最令人遺憾的是,這些事我是最近才知道。
他那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我想村子里的人都會像我一樣替他惋惜。”
“不會的。”面前的男人似乎是下意識反駁。
“不是每個人都那么好心,現(xiàn)實里更多的是落井下石。”
他篤定的語氣令黎溫蕎產(chǎn)生不悅。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我說的那個村子里的人不是這樣的。”
“不是?”男人笑了,“你看到的不是,那些你沒看到的呢?”
黎溫蕎微微蹙眉。
她小時候跟著祖母在那里住了三年多,她還從沒聽說過哪個村民習慣落井下石。
“抱歉先生,是我一時忘了你不是他,所以不小心說多了。
你我原本就只有一面之緣,以后也不會有任何交集,我想我們沒必要就這個問題討論下去了。”
說罷,黎溫蕎拄著拐向病房而去。
然而剛走出幾步,她的拐杖被人從身后拽住。
黎溫蕎回過頭,就見男人將卷著袖子的那只手伸到她面前。
他指著手臂上月牙形的疤,聲音淡淡:“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真的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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