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楚楚看著青年男子,哪怕是黑夜也能看清他的臉龐,還有手臂傳來的刺痛感。
仿佛他只要輕輕一動就能捏碎自己的手臂,從男子詭異的笑容上她看到了死亡。
看起來輕瘦的青年男子,卻有著恐怖的力量,楚楚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加快。哪怕她極力掩飾自己慌張的眼神,但她的脈搏已經(jīng)出賣了她。
“沒、沒有,我、我只是覺得有點(diǎn),有點(diǎn)熱。想、想下去游、游個(gè)泳。”
“噓,不要說話,看到地上睡著的人了沒?他就是喜歡說話,所以我就讓他睡著了。”明明是夜晚,可他臉上卻透著一種詭異的幽光。
“我給你看樣?xùn)|西。”他扭了扭脖子,每一個(gè)舉動都牽動著楚楚的心。她想掙扎,可身體仿佛被禁錮了一般。
手臂開始發(fā)麻,她能感受到自己漸漸的失去了對這只手的控制。
“不要驚訝哦,嘿嘿。”他伸出淺綠色舌頭,除了顏色之外和正常人無異。舌頭越伸越長,而后分成如蛇的舌頭一般,舌尖帶著鋒利的尖刺。
楚楚處在恐懼崩潰的邊緣,“啊……!救……”還沒喊出來,男子的另只手遏住了她的脖子。
男子的舌頭閃電般收回,帶著詭異的微笑看著苦苦掙扎的楚楚。“不要叫,你真不聽話。”
他把楚楚扯到身邊,冰冷的舌頭舔了舔楚楚的臉頰,楚楚絕望的流著眼淚。
“多么精致的臉蛋,我真舍不得下手,不過真的很抱歉。”男子再一次露出鋒利的舌牙,在空中形成一個(gè)蛇形的弧度狠狠的往楚楚的脖子上刺。
楚楚閉上眼睛,她不想和剛剛那人一樣,死里留下恐怕是臉龐。
“噗呲”
血液灑在楚楚的臉上,她以為自己的血是熱的,沒想到原來自己的血這么冷,她感受到從脖子上傳來的疼痛。
“啊……!”一聲慘叫劃破了夜空,男子捂住自己的嘴巴,驚恐的看著楚楚身后的黑影。
楚楚終于掙脫男子的雙手,她以為自己死了,下意識的倒下。男子撲通的跳入河中,張小凡接住了倒下的楚楚,沒有繼續(xù)追擊。
楚楚看了看抱住她的黑影,她認(rèn)得這件衣服,這是張小凡的衣服,哪怕他現(xiàn)在帶著面具。
疼痛和恐懼最終打倒了這天不怕地不怕的美女警察,她暈了過去。張小凡撕下她的衣袖,捂住被他飛鏢劃傷的傷口,好在只是皮肉傷。
若控制不好劃破動脈,就算沒被剛剛的異類殺死,楚楚也會死在張小凡的飛鏢下。
“你醒了?”
第二天清晨,張小凡買了一些熱粥放到來到自己的房間。
楚楚微微睜開眼,看著身穿白色體恤張小凡。又看了看自己躺下的地方,“這里是哪里?”她問道。
“我的租房,起來吃早餐,吃完走人。”張小凡冷漠的說道。
“我衣服被撕爛了?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楚楚緊張的抓住自己的衣袖。
“神經(jīng)病。”小凡沒有理會她,向她丟那塊被他撕下的衣袖。
“血?你,你個(gè)禽獸,畜生。”楚楚起身抓住張小凡的脖子開始廝打。
張小凡轉(zhuǎn)身把她按到被子上,“瘋女人我告訴你,不是每一次都那么幸運(yùn),也不是誰都會對你的身體產(chǎn)生欲望。”他狠狠甩開了楚楚。
如往常她見到他一樣,張小凡坐在角落里開始抽煙,他沒時(shí)間和這無理取鬧的女人糾纏。
楚楚摸了摸脖子,發(fā)現(xiàn)多了一個(gè)創(chuàng)可貼,殘留的血跡也都已經(jīng)洗干凈。
“謝,謝謝你啊。”她尷尬的說道。
“不客氣,吃完,走人,還有,開錢。”張小凡平靜的說道。
現(xiàn)在只有抽煙才能讓他平靜下來,他知道想要找到那異類將會變得困難起來,但唯一的收獲便是可以確認(rèn)那異類不是吸血鬼。
“開錢?張小凡你什么意思,一個(gè)大爺們有必要這么摳門?”楚楚惱羞成怒,這人到底多窮啊,這些也花不了他
幾個(gè)錢吧。